包,瘋狂地朝的醫院奔去。
魏子淨站在雪中看著皇甫心兒的背影,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首席,童小姐進了醫院。”
“進去看看,別讓她發現。”
通話的時間異常短,急促的嘟嘟聲,回想在漫天的大雪中。
皇甫心兒奔進登記處,詢問夏遠的病房號。
“五樓,501。”
皇甫心兒聞言,轉身看了一眼電梯口,將很多人在等電梯,她不想等,於是奔著樓梯,跨大步子飛瘋了一般往上衝。
當她一身熱汗來到501的病房門口,便看見夏母一臉冰冷地站在門口。
“阿姨,夏遠他怎麼樣了?”
“怎麼樣?你還敢問怎麼樣?要不是你,我兒子昨晚會不聽話跪在雪地裡一晚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皇甫心兒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母愛子心切,皇甫心兒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夏遠怎麼這麼傻,昨夜下了一夜大雪,他竟然在雪地裡跪了一晚上!
“兒子都這樣了,你罵心兒有什麼用?心兒現在來了,你去隔壁休息一會,你也一夜沒睡好。”
夏父出現,推著夏母去隔壁。
夏母恨恨地看了皇甫心兒一眼,然後轉身去了隔壁。
夏父走過來,看著皇甫心兒說:“你阿姨她就是這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皇甫心兒你別忘心裡去。”
皇甫心兒搖搖頭,表示她沒有怪夏母的意思。
夏父見狀,忙將買好的熱豆漿和早點遞給皇甫心兒。
“夏遠現在情況好多了,你進去看看他吧。”
皇甫心兒接過夏父手裡的早點,推開病房的門,趨步走了進去。
刺鼻的藥水味很難聞,皇甫心兒將早點放在桌案上,緩緩在床邊坐下,靜坐著看向夏遠蒼白的臉。
看著夏遠如此蒼白的樣子,皇甫心兒想起平日裡奮發健康的夏遠,他總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樣子,文質彬彬,體貼細心。
皇甫心兒用自己發熱的手,握住夏遠有點冰冷的手。
她伏在夏遠的胸膛上,眼淚情不自禁地往下掉。
她抱著夏遠說:“夏遠,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我不值得你這樣為我,不值得。”
皇甫心兒幽咽,輕聲啜泣。
床榻上的男人早已醒來。
他伸出另一隻手溫柔摸著皇甫心兒的發,用乾澀沙啞的聲音說:“傻心兒,你值得,只有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