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圈緊皇甫心兒的腰,笑眯眯的看著皇甫心兒說:“夫人,我好喜歡你,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皇甫心兒對上薄凱年笑嘻嘻桃花眼,怒:“薄凱年,你,你不要臉!”
“那就親嘴好了。”
薄凱年不等皇甫心兒反應過來,猛地低下頭吻住皇甫心兒溫軟的唇瓣。
薄凱年欺唇而上,親吻皇甫心兒唇瓣的動作,讓皇甫心兒一時間目瞪口呆,這是,這是神馬情況?!
“嗚嗚,薄,薄凱年!”
皇甫心兒雙手撐在薄凱年的胸膛上,猛地用力推開了薄凱年。
她趨步後退,雙手捂著嘴,既驚慌又有點憤怒地看著薄凱年。
“薄凱年,你,你這個混蛋!你要是再敢輕薄我,我就,我就走了!”
皇甫心兒在雪地裡跺腳,腳剛一踩著雪,便濺起了一點雪打在皇甫心兒的額頭上。
“呀。”
皇甫心兒無意識地承受著這硬生生的疼,薄凱年見狀,趕緊一步跨過來,摸著皇甫心兒的額頭說:“夫人,為夫給你揉揉,乖。”
薄凱年的指尖帶著冰涼的寒意,弄得皇甫心兒感覺額頭在火辣辣疼痛之餘,這樣冰涼的觸覺又在不斷地刺激著她。
“薄凱年,別鬧了!雪好像越來越大了,我們回家。”
皇甫心兒繞開薄凱年的手,拽著薄凱年的袖子,讓他跟他回家。
薄凱年聽見回家一詞,心裡又在偷笑。
回家,我們回家。
哈哈,他們的家,真的很值得偷笑啊。
皇甫心兒拽著薄凱年的袖子,卻發現這傢伙站在雪地裡慢慢吞吞的,好像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個薄凱年,你到底走不走?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不管你了!!!”
皇甫心兒出言威脅,實際上她為自己凍成這樣,皇甫心兒絕對是不人心拋下他不管的。
薄凱年向前跨了一大步,抓住皇甫心兒的一隻手說:“夫人去哪我就去哪,夫人,我手冷,要夫人的手暖暖,走吧,夫人,我們回家。”
薄凱年握著皇甫心兒的誰不放,然後牽著皇甫心兒走在雪地裡。
皇甫心兒無奈,看在他如此可憐的份上,姑且就由著他吧。
“有計程車來了,我們打車回家。”
皇甫心兒伸手招了一輛車租車,薄凱年卻是拉著她死也不肯上去。
“夫人,你看這雪多浪漫啊,我們走回家吧。”
薄凱年拉著皇甫心兒繼續往前走,皇甫心兒喊他:“薄凱年,你是不是嫌凍得還不夠?我告訴你,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不管你!”
“阿嚏!”
皇甫心兒的話剛說出口,薄凱年一聲阿嚏出聲。
“夫人,來不及了,我已經生病了,我知道夫人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夫人,我們跑吧。”
薄凱年拽著皇甫心兒的手在雪地裡小跑,皇甫心兒看著這人一臉無害的笑容,一邊被這男人拖著跑,一邊在心裡想,她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個男人徹底死心?
“哈哈,夫人,你看你凍得好像烏龜額。”
薄凱年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雪放在皇甫心兒的手心,然後撒腿就跑,邊跑邊朝皇甫心兒傻乎乎地笑:“烏龜夫人,你快來追我啊,快來追我啊。”
薄凱年一邊小跑,一邊嘲笑著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看著薄凱年囂張的笑容,立即將手裡的雪團朝薄凱年扔去,然後張開腿朝薄凱年跑,一面跑一面喊:“薄凱年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罵老孃烏龜!你個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你站住!”
皇甫心兒這會林貝貝上身,她和林貝貝在一起呆久了,便將林貝貝的口頭禪全給用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