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凱年見狀,異常興奮地道:“夫人笑了,哈哈。”
皇甫心兒將懷裡的小狗還給薄凱年,收起臉上的笑意,不再笑。
“夫人,你給我們的狗寶寶取一個名字吧,才一個月大呢,可愛吧?”
薄凱年又將小狗遞到皇甫心兒面前,示意她看。
皇甫心兒有點愕然地看著薄凱年,什麼叫我們的狗寶寶?
這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夫人,你想到名字了沒?要不就叫念念吧?咋樣?”
“為什麼叫念期?直接叫它薄凱年好了!”
皇甫心兒很不滿意念念這個名字,真俗啊!
薄凱年聽完笑:“原來夫人是如此喜歡我的名字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叫它餑餑吧,我姓的諧音,夫人,你總不能真的讓我和一個畜\/生叫同名吧?!”
“你叫它畜\/生?既然在你眼中它只是一個畜/生,那還給它取名字做什麼啊?!”
皇甫心兒對薄凱年這樣的行為感到異常的費解,動物也是條命,既然不喜歡就別擅作主張碰它們!
薄凱年聞言,臉上依舊掛著痞痞的笑意,說:“夫人,我知道你喜歡小動作,才特地找人弄來了一隻純種的薩摩耶,想讓它陪著你,只是沒想到你不喜歡它。”
皇甫心兒聞言,腳下的步子猛的一停。
她抬頭看著抱著薩摩耶的薄凱年問:“你這狗是準備給我的?”
薄凱年點頭:“我對狗毛過敏,不過這隻薩摩耶還好不掉毛,不然我臉上肯定會長出更多起眼的小疙瘩的。”
他的側臉處,果然長滿小小的紅疙瘩,只要注意看,便能看見一片。
皇甫心兒的心漸漸變軟,平時還沒發覺自己對薄凱年有多過分,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有點了。
“那邊有長椅,我們過去坐下吧。”
皇甫心兒主動抱過薄凱年懷裡的薩摩耶,朝邊上的長椅走去。
兩人坐在長椅上,薄凱年伸手摸著皇甫心兒懷裡的狗,笑著說:“餑餑,以後你就放心大膽地跟著我夫人吧,她不會像我笨笨的,老是會不注意踩到你的尾巴讓你我尖叫不已。真羨慕你啊有我夫人抱著,我卻只能在旁邊看著,連口湯都沒喝到。”
薄凱年自顧自和薩摩耶說的話,倒是讓皇甫心兒一怔。
越是看著薄凱年的笑臉,皇甫心兒心裡越是愧疚。
“薄凱年,我這樣對你,你不生氣嗎?”
面對薄凱年的死纏爛打,皇甫心兒顯得相當的無助,像她母親說的一樣,薄凱年每次都在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薄凱年抬頭望皇甫心兒有點凝重表情,也是一愣,過了一會才稍事反應過來。
伸手摸摸皇甫心兒的頭說:“你是註定要成為我老婆的人,我喜歡你,為什麼要生氣?”
薄凱年懂皇甫心兒的意思,但這就是他的心態。
皇甫心兒對薄凱年回答不置可否,輕輕嘆了一口氣望著薄凱年說:“薄凱年,我不想再這樣下去,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做朋友,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再做回陌生人吧,我不想傷害你,也請你不要為難我好嗎?”
皇甫心兒知道自己不能給薄凱年任何希望,既然這樣,又何苦如此執迷不悟下去?!
薄凱年聽著皇甫心兒的溫言軟語,這些話雖然很輕,但一字一句,卻像刺扎著他的心。
薄凱年收斂起自己的情緒,不想讓皇甫心兒看見自己笑容背後的傷感。
他依舊扯著笑容看著皇甫心兒笑著說:“夫人我想對你負責,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夜我侵/佔了你,自從四年前你在酒吧把我綁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我便已經決定,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皇甫心兒看向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