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丟下這一句話,猛地轉身朝屋外走。
皇甫心兒聞言,立馬追上去:“夏遠,夏遠……”
夏遠大步向前衝,沒有回頭。
童母站在門口,將屋內兩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看著夏遠急匆匆衝出去的背影,童母心裡也難受。
夏遠的確是個能給皇甫心兒安穩生生活的男人,尤其是他不在乎皇甫心兒婚前失,身這件事。
童母心裡雖然還在顧忌薄凱年的事,可當她看見皇甫心兒失魂落魄地站在的外面看著夏遠遠處的背影,不論她這個做母親的到底是多麼的心狠,她的心在這一刻也微微地疼著。
誰又不曾年輕過,誰又不曾愛過?
寒風凜冽的冬季裡,皇甫心兒站在院子裡,一伸手竟然感覺到了天空飄著白雪。
“心兒,下雪了,我們先回屋吧。”
童母上前欲要牽皇甫心兒進屋,皇甫心兒卻是蹲在地上抱著胳膊縮成一團,她看著很快便被漂白了的大地,問自己也是在問童母:“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童母聽見皇甫心兒的質問,輕聲嘆了口氣。
她也緩緩在地上蹲下來,伸手拍落皇甫心兒頭髮上白雪:“心兒,媽本來是一心一意想讓你嫁給薄凱年,因為畢竟薄凱年是奪了你身子的男人,媽這一輩的理念都是女人要從一而終,所以媽想如果你和薄凱年在一起了,不僅可以救你爸,又有個男人疼你,算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可當夏遠今天上午跪在媽面前求我原諒他沒有保護好你時,媽便心軟了,所以心兒,如果你還愛夏遠,媽也沒有別的可是說,媽只能祝福你們。”
童母語重心長的一番話讓皇甫心兒滾燙的眼淚猛地掉下來,無聲地打在雪地裡。
她猛地伸手抱住皇甫心兒,啜泣:“媽,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
薄宅。
薄凱年敲著胳膊坐在沙發上,偏過頭看著坐在他一邊的薄南非說:“爸,我岳父的案子究竟什麼時候能解決啊?都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沒見我岳父被放出來?!”
坐在一邊的薄母聽見的薄凱年的話,伸手拍著他的手背道:“你個傻孩子,這親事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你這麼迫不及待叫童天岳父幹什麼?再說,他現在犯事了,兒子啊,你該不會真的想讓我們家和一個罪犯家成為親家嗎?那媽媽會被人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