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看著夏遠的臉笑:“夏遠,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作為母親,我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再一次往火坑裡跳的,當初的夏婷我不會,現在的皇甫心兒我會更不會!”
夏母說完,冷冷轉身進了房間,順手將門帶上。
夏遠望著白色的房門,對立面的道:“媽,我只想娶皇甫心兒,我原本想不管您同不同意,皇甫心兒我是娶定了,可是我不能讓皇甫心兒在沒有您祝福下嫁給我。媽,您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您也好好想想,我去外面跪著。”
夏遠說完,從地上站起來,拖著跪得麻木的膝蓋,緩緩下樓,跪在院子裡的漫天大雪裡。
夏母站在窗戶邊上,望著跪在雪地裡的夏遠,這一刻她便在想,在她預料中的一切,究竟在哪裡出了故障?!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皇甫心兒收拾好廚房洗了手便往房間裡鑽。
童母站在房門口看著皇甫心兒失魂落魄的背影想要叫住她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是欲言又止。
皇甫心兒站在窗戶前望著窗外紛飛的白雪。
夏遠從飛雪中跑了出去,皇甫心兒不敢給他打電話,她不知道電話通了她該說些什麼。
夏遠的再一次求婚顯然讓皇甫心兒有點方寸大亂,她原本就是喜歡夏遠這個男人,她唯一的介懷,還是婚前無端強暴她的男人是誰,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薄凱年的嫌疑很大,用薄凱年的話說,那就是先上床,後領證。
可是越和薄凱年相處,皇甫心兒越覺得薄凱年的可能性好像不大。
究竟是誰無端衝進新房奪走了她的初夜,究竟是誰要拆散她和夏遠?!
皇甫心兒心裡的疑惑一個接著一個全都冒了出來,一切都像一張大網,罩得她喘不過氣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桌案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皇甫心兒心下忐忑,這電話,會是誰的?!
走進一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皇甫心兒猛地鬆了一口氣。
伸手按了下接聽鍵:“貝貝,怎麼了?”
“啊,心兒,你有沒有和離兒通電話啊?”
林貝貝高調的分貝讓皇甫心兒不得不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點。
“昨天晚上通了,她今天去A市找黃子建去了呢,好像是明天回來,貝貝,你找離兒有什麼事嗎?”
皇甫心兒的話剛一說出來,便聽見電話那邊的林貝貝在爆-粗口。
“靠-他孃的,這個黃子建簡直就是個禽\/獸,我們離兒要是跟了就是要倒一輩子的黴!”
皇甫心兒雲裡霧裡:“貝貝你怎麼了?怎麼這樣說黃子建?!”
話說林貝貝和黃子建沒什麼往來,也沒有什麼過節,不應該有什麼深仇大恨才她才對。
林貝貝身上的火苗越燒越旺:“江離這女人,要去找黃子建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今天離兒肯定要吃虧回來,操\/他\/孃的。”
林貝貝的粗話皇甫心兒早已經習慣了,聽她說半天也沒說個明白,皇甫心兒追問:“貝貝,究竟發生事了,你別瞞著我。”
“擦,心兒我告訴你吧,昨天我家楊天成從A市回來碰見黃子建正在人家小姑娘見家長,我家楊天成和黃子建聊了一會,黃子建就告訴楊天成,他和離兒分手了。楊天成剛剛才和我說這事,然後我打離兒電話就打不通了。這個黃子建他媽的禽\/獸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枉費了我們離兒任勞任怨等了她這麼多年!老孃真想飛過去剝了他皮!”
林貝貝罵罵咧咧,總算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完整了。
皇甫心兒聞言,心裡也是擔心江離。
“貝貝,你先別激動,我有黃子建的電話,我打電話問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