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起雪亮的眸子,盯著皇甫心兒的臉看。
皇甫心兒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光,猛地從中讀出一絲危險的東西。
“我想怎麼補償,綏先生您是債主,您說了算。”
“哦?這麼說,無論什麼樣的補償,你都願意?!”
男人星眸一轉,眼神有幾分深邃。
皇甫心兒點點頭:“只要能補償您這條腿,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童小姐,這是你說的,我想現在看見你誠意。”
男人盯著皇甫心兒的臉看,異常的認真。
皇甫心兒給他按摩腳的動作一滯,看著男人問:“您需要我做什麼,您說。”
男人聞言,嘴角勾出幾絲冷淡的笑。
靠在沙發裡淺淺地吟出一個字:“脫!”
皇甫心兒聽見身體果然猛烈地抖了一下,她抬頭看向男人的臉,見他並不不似是開玩笑,這才收緊自己的手指,緩緩在男人面前站直。
她知道。
婚前失-身,被男友甩,現在除了她的身體,她已經沒有任何資本了!
為了救她上了年紀的父親,她只得忍淚把自己賣-給這個男人!
皇甫心兒一下下顫抖地鬆開收緊的手指,捻起羽羽絨服拉鍊,嘶啦一聲,便將白色羽絨服的拉鍊,一下一下地往下拉……
此刻的皇甫心兒不敢去看面前冷若冰霜,滿眼深邃的男人。
她忍者所有的屈辱和眼淚,磨磨蹭蹭地脫-下身上的羽絨服仍在地上,雙手又來到毛衣下襬,柔順的短髮在毛衣碰到的那一瞬,發出哧哧的聲響。
男人始終是靜靜地看著皇甫心兒脫-毛衣的動作,她眼底的堅定和倔強倒是讓男人的眉宇輕輕皺了皺。
皇甫心兒的毛衣剛剛撩起來,便聽見沙發上的男人冷著聲音問:“童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該不會為了救你父親,想用你的身體補-償我吧?!”
皇甫心兒手上的動作猛地一滯,他這是什麼意思?!
讓她脫,還桀驁不馴地羞辱她……
“綏先生,如果您需要這種方式,我必當義不容辭。”
皇甫心兒咬牙,伸手緊緊地捉著自己的毛衣。
儘管皇甫心兒知道這種方式很骯-髒,但如果這是饒她父親一命的唯一方式,就算她強烈排斥這種被人蹂-躪的滋味,弱肉強食看,皇甫心兒沒得選。
男人看向皇甫心兒,隨手拿起沙發上自己的西裝扔給皇甫心兒,面無表情地笑了笑道:“這是講法的社會,當然,這並不乏法外開恩,你求我饒了你父親一命,我答應,你的補償我也接受,但不是童小姐你這種方式!”
皇甫心兒用男人的西裝裹緊自己,有點錯愕地看向男人。
“那綏先生您說想看看我的誠意,您的脫-指的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她想歪了?!
不可能吧?!
皇甫心兒不住地問自己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她想歪了,那麼她丟人可算是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