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心兒,對不起,是媽媽誤會你了。”
皇甫心兒伸手抱住童母,眼眶溼潤。
“媽,是我讓您擔心了,對不起。”
母女兩在這樣的擁抱中冰釋前嫌。
晚宴,一大桌人圍坐在餐桌前用著晚餐。
林貝貝端起酒杯帶頭渲染:“後天就是我們心兒和夏遠學長大婚的日子了,我們舉酒來敬心兒和夏學長一杯。”
童父童母也是高興,端著杯子祝福面前的兩個孩子。
坐在皇甫心兒身邊的江離端起酒杯,只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皇甫心兒還是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離兒,你不會喝酒就喝果汁,傷了胃不好。”
皇甫心兒細心地為江離換了一杯果汁,江離笑著接過皇甫心兒手裡的果汁,說了聲謝謝。
皇甫心兒越是看著這樣的江離,越是覺得不對勁。
“離兒,你怎麼了?像是有心事,是哪裡不舒服嗎?”
皇甫心兒輕輕地湊過頭來問江離,哪想到這麼輕輕的一句話被林貝貝給聽見了。
“離兒,你先前不是追著薄凱年跑過去了嗎?怎麼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薄凱年那個混蛋欺負你了?你說,我去抽他!”
林貝貝一點女孩子的樣子也沒有,捲起袖子就嚷嚷,一點女孩子的樣子也沒有。
很顯然,在這節骨眼上,薄凱年成了童家的禁忌。
林貝貝這樣的話一出口,桌子上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
而薄凱年這三個字,也像一根刺,刺著皇甫心兒的心,微微地疼著。
江離忙站起來拉著舉起袖子的林貝貝說:“貝貝,你少喝點酒,酒一喝多了就說胡話,喝點茶醒醒酒。”
江離遞給林貝貝一杯茶,不想林貝貝在這個時候掃興。
但林貝貝掃興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也不差這一回。
“離兒我才喝一口酒哪裡醉了?薄凱年撞倒我們的事你不會這麼快就給忘掉了吧?你追著他過去,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林貝貝再一次成功的將氣氛引向冰冷的端點。
江離無奈,忙介面道:“他跑得太快了,我沒看清,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
“怎麼可能會不是他,竟然像只烏龜一樣趴在雪地裡不肯起來,像是要吃雪一樣,不是他.......”
“貝貝,我也沒看清究竟是不是他,對了,楊天成會來當心兒的伴郎吧?”
江離自然知道薄凱年是皇甫心兒心口的傷,她不想讓別人痛,所以立即阻止這個話題的繼續。
果然,一提到楊天成,林貝貝立即恢復小女子的嬌羞狀,她停頓了半會說:“這個好像不大符合規矩吧,我這個伴娘是鐵定了的,只是伴郎這東西,好像要新郎那邊的人才行,楊天成好像屬於新娘這邊多一點呢。”
“這樣啊,那正好,楊天成那德行,是該好好給刺激一下,要是夏學長這邊有個很優秀的伴郎,就讓他楊天成吃醋去吧。”
江離笑笑地看著林貝貝,給她提建議道。
林貝貝想了想說:“這可不行,別的男人千好萬好,我只喜歡楊天成,沒辦法,這不像黃子建在你心裡一樣,別的男人都無法替代一樣嘛。”
林貝貝引吭將話題轉到了江離身上。
提到黃子建,江離沒有以前的羞澀或者是高興,取而代之的,是她眼底閃過的一絲絲尷尬。
而皇甫心兒將江離這樣的反應清清楚楚看在眼裡。
夏遠見狀,在這時介面,看著林貝貝說:“我這邊正好也沒有合適的伴郎,貝貝你看你回去能不能和楊天成商量下,說我和心兒想請他做我們的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