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傷未完全復原的黃子建經過黃母這猛烈的一推搡,胳膊一抖,頓時踉蹌倒地。
“子健……”
“子健……”
兩個叫聲同時出口,江離小跑過來,準備扶起跌倒在地的黃子建。
黃母蹲下來,一手扶著黃子建,一手將江離推倒在地。
她對著被她推倒在地的江離喊:“你這個恐怖不吉利的女人,你要是膽敢再靠近我兒子一步,我就讓你進監獄陪楊天成!”
黃母冰冷的威嚇著江離,江離看著一樣兇狠的黃母,她知道黃母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
黃子建覆上黃母的手,接著黃母身上的力道,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蹲在地上顫抖的江離,接著他努力壓抑腦海裡關於他和江離之間的回憶。
他硬聲看著江離的頭頂,堅定地道:“江離,你回去等楊天成吧,這事我也有責任,不全怪他。”
“兒子,我看你是被那個楊天成給打傻了是不是?!他打你你有什麼責任?我看你是腦子被楊天成給打壞了!”
黃母一針見血,望著眼前的兒子,她明顯覺得這個兒子太過不爭氣。
黃子建望向黃母,將閉上的眼睛開啟,望向怒氣衝衝的黃母道:“如果不是為了您所謂的我的將來,我也不會要她打掉我的孩子,您的孫子!如果不是您的介入,現在和我在一起的人,一定不是我不想要的這個!從小到大我什麼事地聽您,連和誰談戀愛,和誰結婚這樣的事都聽您的,難道您就不能聽我的話一次,放過楊天成嗎?!真的是我的要求的太過分了嗎?!”
黃子建的聲音嘶聲力竭,蹲在地上江離攥緊衣袖,淚眼婆娑。
原來他們之間,不是不愛,而是無法深愛。
黃母很明顯是被黃子建這突然的一番言語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子建也不再看黃母,而是低頭看著啜泣的江離說:“你回去,我保證楊天成沒事。”
黃子建說完,放開黃母的手,拖著有點疲倦的身體,朝洗手間走去。
黃母望著黃子建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江離。
最後很不服氣地甩了甩袖子,然後朝黃子建的方向追了出去。
江離蹲在地上望著面前被眼淚打溼的土地,一顆心很不平靜。
……
皇甫心兒結束通話電話,心情有點悶,江離現在不能回來,她現在還有誰可以指望?!
林貝貝嗎?!
她現在為楊天成的事忙得不可開交,估計找她過來她也沒有時間。
皇甫心兒現在一個人在w市區,身邊還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
突然間,皇甫心兒瘋狂的思念在家的日子。
可是家太遠,她也不想因為這事讓她父母擔心。
綏默站在門口良久,將皇甫心兒的失落盡收眼底。
“咳咳咳……”
綏默咳嗽了幾聲,以提示某女他的存在。
皇甫心兒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正眼看向綏默,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綏默來到床邊,在皇甫心兒看來,他完全有點不請自來的感覺。
綏默全然不理這些,直接坐在皇甫心兒身邊,將手提的瓷罐放在桌案上,拿出盒子,開始倒湯。
皇甫心兒盯著綏默手裡的瓷罐,這個罐子她是認識的。
初來這座城市乍到的時候,有一次去逛街,皇甫心兒便經過了這家雞湯店。
皇甫心兒之所以能夠記住,不僅是因為他們家的雞湯味道實在不錯,二者是因為他們家的瓷罐很精美,而且每個瓷罐上面都印著對一無二的‘沈計’二字。
想來這家店離這家醫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