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心兒反應過來,立即按了一下接聽鍵。
人靠著窗戶邊,用左耳接聽,努力的將自己的聲音壓抑到最低。
“您好,我是皇甫心兒。”
“心兒小姐啊,我聽說你今天在綏總的公司受傷了,傷得嚴不嚴重?現在有沒有好一點?!還有心兒小姐你現在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你。”
夏刑風一番關心和問候讓皇甫心兒很惶恐。
她對著電話溫柔地笑:“謝謝您的關心,我只是輕微扭傷,已經沒事了,這兩天可能要休息一下,等我工作了,再去找您,還望看您原諒我的耽擱。”
皇甫心兒謙謙有禮,因為綏默在她身邊,她也不方便稱夏刑風夏總,只能這樣含糊其辭。
夏夏刑風卻沒有聽出皇甫心兒語氣裡的意思,追問皇甫心兒說:“夏小姐,我聽說今天是綏總抱著受傷您的你去醫院的,看來我果真沒有看錯心兒小姐你啊!”
夏刑風在電話那頭笑得爽朗,聲音異常的大。
皇甫心兒在這頭為自己捏了一把汗,恨不得找一個耳塞帶上!
“對了,心兒小姐你現在在哪?綏總在不在你邊上?!”
夏刑風不合時宜的一句問話又在這時冒了出來,皇甫心兒一臉汗。
“……在。”
皇甫心兒淺淺吟出一個字,生怕給綏默聽到。
電話那頭的夏刑風更為興奮,大膽揣測道:“心兒小姐,你現在不在醫院吧?!”
夏刑風雖然語氣裡帶著疑問,可這句話聽上去竟然是如此的篤定,更讓皇甫心兒抓狂的是,夏刑風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大!
“……嗯,我剛出院。”
“哈哈,看來是和偉大的綏總是去吃燭光晚餐去啊!先提前預祝心兒小姐你和綏總共度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那我就先不打擾心兒小姐你和綏總約會了。”
夏刑風奸笑了幾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皇甫心兒合上手機,心裡很鬱悶。
夏刑風要不要是說話說得這麼大聲?!
皇甫心兒小心翼翼地看了駕駛位上的綏默一眼,夏刑風聲音那麼大,皇甫心兒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綏默沒有聽見。
綏默依舊淡淡地開著車,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
皇甫心兒見綏默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心裡緊繃的一根弦這才鬆了鬆。
“為什麼要在這下車?!”
車子開到中途,綏默猛地停了下來,皇甫心兒望著窗外的餐廳,一臉莫名。
“燭光晚餐這家最佳!”
綏默的回答異常的淡定從容。
皇甫心兒被‘燭光晚餐’四個字堵了一下,綏默現在說燭光晚餐,難道是剛才聽見了電話裡夏刑風說的那些曖昧不清的話?!
也難怪,夏刑風聲音說得那麼大,綏默聽不見才怪!
綏默開啟車門欲要下車,皇甫心兒慌忙伸手抓住綏默的一隻衣袖,楚楚可憐地望著綏默道:“能不去嗎?我胃有點不舒服。”
其實,皇甫心兒胃不舒服是假,不想讓綏默抱著她在大庭廣眾下露面是真的。
吃個燭光晚餐要綏默這樣抱來抱去,到時候肯定會被當成動物園裡的那些猴子拿來圍觀的,皇甫心兒害怕這樣場面出現,所以她緊緊拉著綏默的衣袖不肯鬆開。
綏默偏過頭定定地望著皇甫心兒的神情,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這女人是在撒謊。
連撒謊都不會,這女人是不是笨到家了?!
“不想吃燭光晚餐?!”
綏默也不想拆穿皇甫心兒,望著她的眼睛淡淡地問了一句。
能想嗎?!
他們又不是是什麼情侶,吃哪門子的燭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