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這麼說話?!是夏遠出什麼事了嗎?!
本來是一場無關皇甫心兒的事,這下,皇甫心兒的心被莫名的給牽動著。
綏默對面前可憐巴巴的夏婷熟視無睹,他靠在沙發裡冷眼望著夏婷,冷聲道:“這是你自己做的孽,角角的撫養權,我不會放手!”
綏默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堅決,完全不留一點商量的餘地。
皇甫心兒不知道夏婷和綏默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但單從綏角角的撫養權來講,綏默這樣做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還不等皇甫心兒站出來為綏角角爭取點什麼時,夏婷搶先一步開口。
“綏默,你還是因為絲絲的死不肯原諒我嗎?我當時,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會對絲絲圖謀不軌,會強qiang奸......”
“夠了!你給我出去!出去!”
綏默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夏婷一陣吼,他手指著門口的方向,身子竟然在抖。
皇甫心兒驚愕地看著發怒的綏默,只見他雙眼猩紅,面目猙獰,像是一頭欲要發狂的野獸。
他突然變得這樣怒不可遏,難道是因為夏婷與夏婷提及的那個絲絲有關?!
夏婷抬頭看著一臉憤怒的綏默,她沒想到時隔這些年,她再次提及絲絲的時候,綏默竟然還是如此的激動!
為了奪回角角,在這一刻夏婷沒有選擇是閃躲,而是正面面對將要發狂的綏默。
“我以為當初我說得足夠的清楚,絲絲當初的確是和夏遠帶進酒吧的,當時和我們在一起的都是我們的同學,我們都不曾想,絲絲竟然在中途去洗手間的路上被人拖回房間給強qiang奸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絲絲是我的好朋友,我要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會帶絲絲去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綏默,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要怎樣......”
夏婷嘶聲力竭,跪在地上,整個人身子不住地前傾,雙手伸長貼在地上,一下下地彎著腰,頭不斷地磕著地。
夏婷已然這樣,綏默卻沒有半點心軟。
他指著門口的方向,冷聲喝出幾個字:“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出去!!!”
綏默冷硬的聲音想一把冰冷的刺刀,鋒利地刺在夏婷的心上。
夏婷跪地不起,一個勁地叩著頭說:“綏默,絲絲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把角角還給我,求求你......”
“不可能!魏子淨,送客!”
綏默的拒絕斬釘截鐵沙啞的嘶吼,讓屋子裡的人為之一怔。
皇甫心兒見過不近人情的綏默,只是當下這樣如發怒野獸的樣子,皇甫心兒還是第一次看見。
原因就是因為夏婷提到了那個叫絲絲的女人,她被......被人強qiang奸了嗎?!
一提到強qiang奸二字,皇甫心兒的心,鈍鈍地疼著。
那些她不願想起的往事,還是不自覺地被勾了起來。
新婚前一夜的撕裂,成了皇甫心兒這一輩子忘不掉的痛,她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痛會淡淡地過去,只是沒想到,但回憶再次洶湧而來的時候,心底的那些傷口,依舊還會痛。
原來綏默,也曾遭受過這樣劇烈的痛。
皇甫心兒望著綏默顫抖的側臉,不曾想這個男人還有這樣的過去。
魏子淨過來拉夏婷出去。
夏婷跪在地上就是不願起來,她看著綏默喊:“綏默,究竟要怎麼樣?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把角角還給我?我已經沒有夏遠了,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求求你,求求你......”
夏婷掙扎著魏子淨拉扯她的動作,光潔的額頭不停地撞著地板。
皇甫心兒望著如此慘烈的夏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