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望著皇甫心兒年輕漂亮的面孔,眼底泛著絲絲薄涼的笑意。
皇甫心兒對於夏婷出口的話也是好奇。
她也想知道,她和夏婷之間究竟有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為什麼她們會長得如此的相像。
“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思,我們的存在,不是為了替代彼此,因為我始終堅信,這世上,即便面孔一模一樣,它也無法替代我們在所愛人心中的位子。”
皇甫心兒發出淡淡的惆悵。
夏婷聞言,淡淡地笑著看向皇甫心兒問:“你的意思是指,在夏遠心中,你的位子,是我永遠也替代不了的嗎?”
“不,不是的,我說的正好相反,在夏遠心中,真正無法替代的人,是你夏婷。”
皇甫心兒怔怔地說出這句話,提及這些往事,皇甫心兒雖然還有那些抹不掉的傷,但心中的那道裂痕,已經隨著時間,漸漸癒合了不少。
夏婷聽見皇甫心兒的回答,她認真地看向皇甫心兒,笑著問:“皇甫心兒,你是真的認為在夏遠心中,你是我的替代品嗎?”
皇甫心兒握緊的手在不斷地攥緊。
她努力地吸了一口氣,抬頭勇敢地看向夏婷說:“是,我是這樣的認為的。”
夏婷聽見皇甫心兒的回答,卻是愣愣地笑了笑。
她的笑很蒼白,臉上幾乎都看不見什麼血色。
她笑夠了,抬頭看著皇甫心兒說:“我也是這樣的,我一直以為你皇甫心兒是我夏婷的替代品,畢竟我和夏遠在一起那麼多年,從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到現在,走了這麼長的路,我以為,在他心裡,我是無法替代的。可是呵......”
夏婷說到這,臉上的笑更是蒼白。
皇甫心兒惴惴不安地坐在一邊,心裡也很不舒服。
“可是呵,直到夏遠躺在病床chuang上無法動彈,像個聾啞人需要餵飽一日三餐,需要人伺候大便小便時,我日日夜夜陪在他身邊照顧他,可是,他嘴裡聲聲唸的人,卻是皇甫心兒你。皇甫心兒,你說我可不可悲?!”
夏婷笑著問皇甫心兒,蒼白的臉上忙是淚痕。
皇甫心兒不可置信地聽著這些話從夏婷嘴裡說出來,她不相信,她真的不相信。
夏婷望著皇甫心兒不住搖頭的動作,她也看出了皇甫心兒滿眼的不可置信。
“皇甫心兒我也想這是假的,我也不願去相信,可是,這一切,卻是真的,我不曾想,一個和我長得相像的女人,竟然能搶了我在他心中的位子,皇甫心兒,你應該感到高興,真正可悲的人,是我。”
夏婷往向一臉不可置信的皇甫心兒,她的臉上帶著蒼白的笑。
皇甫心兒壓根不知道此刻自己該說點什麼。
她該怎麼去安撫夏婷的情緒。
“夏婷,我,我......”
“呵,皇甫心兒,你想說什麼安慰我們?”
夏婷猛地打斷皇甫心兒的話,她已經將皇甫心兒臉上的侷促不安完全看在眼底。
“我......”
“你完全沒有必要說什麼安慰我,從始至終,傷害我的人不是!但,我卻是忍不住想要怪你,想要恨你。我一直在想,你皇甫心兒究竟哪裡好,你先搶了我在夏遠心裡的位子,後是搶了我在角角心裡的位子,皇甫心兒,你說,我如何能不恨你,即便我知道這些都不會你故意去做的,但我除了恨你,我還能做什麼?我能做什麼?!”
夏婷撕心裂肺地朝皇甫心兒嘶吼。
當夏婷對著皇甫心兒說出心裡的那些苦和不堪後,皇甫心兒心裡也不是滋味。
她從來沒有動過害人的心思,卻偏偏鬼使神差般,傷害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