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默見狀,朝魏子敬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輕輕抱著皇甫心兒,下了車,緩緩朝公寓走去。
綏默抱著皇甫心兒走得很慢,一是因為他怕吵醒了皇甫心兒,二是因為他那隻腳還是有所不便,他擔心自己要是磕著碰著了,會摔傷皇甫心兒。
現下已經是晚上八點十分,綏默直接抱著皇甫心兒來到大房間。
將皇甫心兒輕輕地放在床chuang上,綏默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而後坐在床岸上,看著皇甫心兒一臉疲憊的睡容。
她在醫院的這些日子,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現在回來了,該是時間好好的給她補補養養身子了。
綏默拉好被子,給皇甫心兒蓋得嚴實。
然後俯下身子,輕輕地在皇甫心兒的額頭上印上了一記深吻,然後關上燈,拿上浴袍,緩緩朝浴室走去。
皇甫心兒實在是困得慌,這下一沾上床這麼溫軟的地方,睡得更香。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耳邊一個勁地響個不停。
皇甫心兒睡得正香,這嘈雜的聲音實在吵得皇甫心兒聒噪的慌。
皇甫心兒鑽進被子裡,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的耳朵,可那聲音,就是一個勁不停地響著。
皇甫心兒實在無奈,在被子裡爬了半天,這才爬起來摸索到了自己響個不停的電話。
她摸到了自己的電話,胡亂地按了下接聽鍵。
“喂,心兒小姐啊,我是夏刑風。”
皇甫心兒原本還在瞌睡中,可一聽見夏刑風的名字,她整個人猛地一怔,立馬從被子裡連滾帶爬地坐了起來。
她還依舊記得上次夏刑風讓她找綏默辦事的事,可最因為薄凱年林貝貝他們的事,皇甫心兒她竟然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夏總,我.....”
“心兒小姐啊,我這會真不知道該怎麼好好的謝謝你,這樣吧,我回頭擺宴,專門宴請心兒小姐和綏總,心兒小姐,我這次真的很感謝你,真的。”
夏刑風走來就一大推感謝的話,這讓緊張不安的皇甫心兒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夏刑風說一大堆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拜託她辦的事,她一件都會愛沒有辦妥,夏刑風突然這樣,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嗎?
皇甫心兒一臉疑惑,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心兒小姐,就這麼說定了,下次我宴請你和綏總,心兒小姐你一定要賞臉啊。”
夏刑風對著電話合不攏嘴,皇甫心兒在這邊更是呆愣得摸不著頭腦。
“那個夏總,您上次拜託我找綏總的事,我最近有點......”
“心兒小姐,我知道你為我這事操了不少心,這樣吧,為了感謝心兒小姐你,我現在給你匯五萬人民幣過去,畢竟蘇小姐你現在是我們公司的恩人,我現在就去......”
“夏總,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皇甫心兒一頭霧水,似乎感覺這夏刑風好像就不是在和她說話一樣。
夏刑風聽著皇甫心兒說的話,似乎也覺得皇甫心兒不對勁,忙道:“心兒小姐,昨天銀行的人不僅返還了我公司的款項,還補償了我們五十萬,他們告訴我說是綏默電話說的情,於是我就知道,肯定是心兒小姐你幫的忙。”
皇甫心兒一聽這話,立即聽懂了夏刑風剛才所表達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夏刑風的事她一直都沒得到間隙和綏默說,,綏默這下突然給夏刑風解決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皇甫心兒簡單地和夏刑風說了幾句話,然後放下電話,整個人伏在床chuang上,心情悶悶的。
綏默默默地幫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忙,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