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姑奶奶喂,這都幾天了,我擺脫你的事,你和綏總說了沒有?今天我要是再得不到肯定的答覆,我的公司就要面臨破產了,姑奶奶你行行好啊,幫幫我和綏總說說,讓他通通人情,小姑奶奶你要是幫我做成了這件事,我代表我八輩祖宗感謝你,心兒小姐,你幫幫忙啊!”
夏刑風一個勁在電話裡求情,皇甫心兒聽見他這樣乞求的聲音,對於當初答應好的事情他一時間也無法拒絕。
“夏總,我不會故意拖延的,是綏總最近受了傷一直在醫休養,還不能忙工作上的事,要不今天我再給您疏通一下,一有訊息就給您打電話好不好?!”
皇甫心兒語氣溫婉,主要目的是為了緩和夏刑風的情緒。
心想綏默一會正好要過來,這件事遲早都是要開口的,那今天就來個決斷吧,成不成綏默也得給個說法!
夏刑風聽見綏默手受傷了,也沒別的話可說,只能哀嘆著對著電話道:“總之,心兒小姐,事情很緊急,擺脫你的儘快一點啊。”
“嗯,好,我一定盡力。”
皇甫心兒對夏刑風進行了保證,夏刑風也不可能再說些什麼,兩人的通話就此作罷。
皇甫心兒放下手機坐在位子上細細思量,一會她見到綏默以後該怎樣巧妙地說在這件事,不僅讓綏默同意了,還讓綏默不生氣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魏子淨火急火燎的出現在皇甫心兒面前。
“心兒小姐,首席在車上等你。”
皇甫心兒踮著腳,趨步朝車站外面走去。
魏子淨替皇甫心兒開啟車門,頓時一股冷冽的空氣從後車廂中傳出來,這是綏默身上特有的冷冽啊!
皇甫心兒站在車門口半響,最後還是很無奈的坐了上去。
綏默冷著臉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皇甫心兒想起他身上為自己受的傷,只得帶著笑臉看著綏默問:“你怎麼出院了?身上的傷不還是想需要休養一些時日嗎?!”
綏默冷著臉,不看皇甫心兒,淡漠地回答:“回家休養也是一樣。”
“額,這樣也好。”
皇甫心兒見綏默黑著的臉完全不在說話上,也不好再問些什麼。
車廂裡安靜異常。
皇甫心兒覺得十分尷尬,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裡看,只得偏過頭看著車窗外。
車子剛好經過市府廣場,魏子淨將車子往右轉,皇甫心兒看著路邊的圖示,突然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
於是回過頭看著駕駛座上的魏子淨問:“魏助理,不是應該往左轉嗎?!”
皇甫心兒記得綏默的公寓是在北邊啊,魏子淨車子這麼一轉,不是走偏了方向,有點南轅北轍了嗎?!
魏子淨對著鏡子淡淡地笑著答:“這是去民政局的路,心兒小姐,我沒有開錯。”
民政局?!
皇甫心兒聽見這三個字明顯有點錯愕,去民政局做什麼?!
民政局不是領結婚證和領取離婚證的地方嗎?!
他們去民政局做什麼?!
是綏默有公務在身要去民政局辦事?!
還是魏子淨的私事要去民政局?!
皇甫心兒好奇地看了一眼魏子淨的後背,又偏過頭奇怪地看了一眼綏默的側臉,只見綏默依舊是那副不慍不火的樣子,也不知道大清早的心情到底哪裡不爽!
車子緩緩朝民政局開去,車廂裡依舊是死寂的沉默。
“帶身份證了沒有?!”
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綏默這時突然偏過頭看著皇甫心兒問。
皇甫心兒低頭開啟自己的包看了一下,發現身份證在包裡面。
“帶了。”
皇甫心兒點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