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默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薄凱年臉上原本的戲謔頓時全沒了。
薄凱年雖然不抽菸,但他很瞭解抽菸的男人,比如他父親。
他作為一個吸菸成性的父親的兒子,很是理解一個吸菸的人,突然要戒菸的感受,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還記得他母親當時逼著他父親戒菸,可他父親不但戒不了,反而隨著時間,吸菸開始變得有些變本加厲。
吸菸就像吸毒一樣,一到點,就會犯癮。
完全戒不掉。
那時候薄凱年也陪著他父親去了一段時間的戒毒所,看著父親哭天搶地不願戒菸的樣子,薄凱年當下才知道戒菸是有多痛苦。
綏默突然戒菸,雖然是一個丈夫義不容辭的責任,可在薄凱年看來,心裡卻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動。
“喝茶。”
綏默不知道薄凱年在想什麼,雖然很不喜歡這人,但他作為主人,也不能表現得太小家子氣啊!
“好。”
薄凱年端起茶盞,若有所思地喝著茶。
“要是我沒記錯,你家也在這市裡。”
綏默緩緩放下茶盞,打破這讓人窒息的安靜,道。
薄凱年也緩緩放下茶盞道:“是啊,我,你,夏遠,原本都在這一個城市,很巧。”
薄凱年話說到這,綏默自然知道他想提的人是皇甫心兒。
“很難得,今天我們這些人都衝刺你迴歸到了這座城,找個時間,可以好好聚聚。”
想當初,綏默離開這座城,是因為皇甫心兒,現在回來,也是因為皇甫心兒。
可薄凱年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兩個男人,從用情至深方面來說,還真是出奇的相似呢。
薄凱年淡淡地喝著茶,情敵坐在一起,倒不像別的情\/敵那樣針鋒相對,他們看上去,相對的比較安靜。
“我去樓上看下皇甫心兒,單獨的見已下她,綏默,你不會介意吧?!”
薄凱年當下也沒有什麼話和綏默說,便想上去找皇甫心兒。
綏默捻起茶盞,淡淡地笑道:“雖然我很想攔你,但想想還是準備成全你。你去吧。”
綏默倒不是什麼深明大義,他只是稍微的換了一下角度,覺得自己不能剝奪他人的權利而已。
“那我上去了額。”
薄凱年站起身來便要往樓上走,絲毫沒有可以的意思。
“上去可以,注意點分寸!”
綏默靠在沙發上,給薄凱年最後一點提醒。
慕念笑而不答,緩緩上樓去了。
皇甫心兒靜靜地躺在床上小憩,覺得綏默這會做的有點小題大做了。
他將自己送進房間修養,不讓自己見薄凱年,其實也就沒有這個必要,薄凱年就算再執著,現如今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薄凱年心裡也應該知道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這樣,只是想做最後的努力罷了。
正在皇甫心兒思慮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照說應該不是綏默,綏默若是要進來,大可不必敲門。
皇甫心兒的直覺告訴她,應該是薄凱年。
“皇甫心兒,是我,薄凱年!”
隔著薄薄的門板,薄凱年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甫心兒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
“皇甫心兒,你睡了嗎?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薄凱年沒聽見皇甫心兒的回答,當下明顯有點迫不及待。
皇甫心兒聞言,緩緩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案上,清了清嗓子說:“薄凱年,我沒睡,你進來吧。”
薄凱年聞聲,伸手擰了一下門把,喵著身子進來了。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