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旭微啟薄唇,最後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時晚白皙的手臂放在了眼前。
或許其實根本不用她努力什麼,戰旭這邊就可以放心了。
白月光嘛!所有白月光都是見光死。
上一世她沒有麻煩戰旭任何事,所以戰旭最後才會為她那麼瘋狂。
但這一世她才回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讓戰旭感覺到了麻煩,所以他不會再為她做傻事了,對嗎?
可為什麼心會痛?
時晚微微閉著雙眼,由於身體的疲憊,漸漸沉睡過去。
直到陸知夏來電,時晚才被吵醒。
“死去哪兒了?生日宴主人不在,搞什麼名堂?”
時晚慵懶的聲音說:“上午打了場球,累,我現在收拾一下,一會兒給你打電話。”
時晚掛了電話,渾身痠痛地從床上爬起。
化妝,換衣服。
半個小時的時間,走到露天的草坪上,晚宴應該是定在了草坪上,所有工作人員都在來來往往忙碌著。
“時晚!”陸知夏在遠處搖手大喊。
時晚朝她跑去。
陸知夏頓住腳步,便沒朝她跑去了,原地等著她。
“你的面子確實大啊!聽說裴承哥也來了?”陸知夏很是驚奇。
裴承一直都活在裴冽的口中,沒想到還真有這個人,陸知夏正要去見這位大人物呢!
時晚本想抱一下陸知夏,可聽到她歡快的聲音後,她就不需要釋放難過了,她換上了笑臉。
兩人上了高爾夫球車。
時晚說:“他現在和我在一個劇組,演我的大師兄。”
陸知夏震驚臉,過了兩秒才接受現實:“你是真牛逼啊!把一直與世隔絕的人帶出來就不說了,還說服他去演戲?牛逼牛逼!”
時晚無奈失笑,跟著感嘆了兩聲:“嗯嗯,牛逼牛逼!”
陸知夏見她嘲笑自己的粗魯,狠狠捶了她一下,“聽說裴承哥正在高爾夫球場,你說他打高爾夫會是什麼樣子?是像裴冽講的那樣嗎?無所不能?”
陸知夏滿眼期待。
“他雙腿殘了。”時晚的聲音低沉了些。
陸知夏震驚,“裴冽從沒有說過他哥是殘疾啊!”
說完後,陸知夏又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畢竟是三大家族的事,她驚慌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沒人聽見後才鬆了口氣。
“他以前不是,我也沒問過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兩人聊著,到了高爾夫球場。
和上午的網球場一樣,這裡也圍滿了人群。
不知道誰打了一杆,眾人鼓掌。
陸知夏拉著時晚擠進人群,四處張望,尋找輪椅。
目光很快鎖定,裴冽旁邊那個一身白袍的男人應該就是裴承了,陸知夏短暫地忘記了呼吸。
她拽了拽時晚的衣袖。
時晚隨著她的目光看去,裴承也正看著她,她咧嘴一笑,裴承笑意更濃。
陸知夏微微張著嘴巴,傻不拉幾的樣子。
時晚笑意更濃,“沒想到你也有變成花痴的這一天。”
陸知夏回神,臉突兀地紅了,本想狠狠捶時晚一下,又莫名收起了衝動。
時晚是真沒想到陸知夏也會有這一天。
“我帶你去認識一下。”時晚拽著陸知夏走向裴承。
陸知夏有些手足無措,“喂,不好吧?”
時晚無奈:“你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
陸知夏低聲在時晚耳邊吐字如珠:“你看見神仙,你不緊張?”
時晚噗嗤笑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