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莎可憐巴巴望著傅斯年,期待傅斯年為她說話。
傅斯年像是啞巴了,一直不說話。
安寧莎哭著就要撲進傅斯年懷裡:“哥哥!他們都針對我!”
不知道安寧莎是不是故意的,撲進傅斯年懷裡的瞬間,一巴掌就朝傅斯年懷裡的顏洛曼的臉上呼來。
顏洛曼的頭靠在傅斯年手臂內側,躲閃不及。
傅斯年抬手抓住了安寧莎的手腕,淡淡道:“你打著你嫂子了。”
“喲!傅少還挺護妻?”江玲調侃道。
傅斯年鬆開安寧莎的手,漫不經心道:“護妻談不上,天天睡的人,臉被打花了,我也膈應不是?”
顏洛曼渾身一僵。
安寧莎則在只有顏洛曼看見的視角里,扔出一記傲慢的眼神。
顏洛曼淺淺扯起嘴角,緩緩站直身體,離開了傅斯年的懷抱,笑著對凌賢承說:“我請兩天假,等我回來了,我一定好好工作。”
凌賢承看了眼傅斯年,只有他能看得出傅斯年剛剛微表情的變化。
隨後他溫和笑著對顏洛曼說:“好。”
顏洛曼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傅斯年淡淡說了句:“醫藥費記我頭上。”
江玲冷笑:“不用傅少操心。”
傅斯年跟在顏洛曼身後走了出去,安寧莎離開前,還不忘瞥了一眼江玲。
那眼神是暗藏著殺氣的。
江玲久經沙場,自然看的懂。
待三人離開,江玲撥了個電話。
江方華接起。
“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身邊有個小惡魔,你提醒她小心點。”
江方華失笑:“姐,她哪裡柔弱不能自理了?”
“我看著就柔弱不能自理,正好,傅斯年身邊多了個綠茶,你要是還想要,就趁現在去追。”
江方華輕嘆一聲:“她都結婚了,我這算什麼?”
“江家人,想要就去努力,挺善良挺漂亮的姑娘,給傅斯年可惜了。”
凌賢承輕咳一聲:“江玲,別把傅斯年惹急了。”
江玲:“什麼惹急了?對他來說是一個床伴,對我弟來說那可是年少的白月光!女人還是找個疼愛自己的好,我不是慫恿。”
她說完,又對電話那邊的江方華說:“你要是心疼,就放心大膽去追,姐支援你。”
凌賢承:“你又是怎麼知道她對傅斯年不重要的?那天白鳥會所的場景忘了?”
江玲微頓。
“沒事別招惹他,到時候我都不一定護得住你。”
江玲輕嗤一聲,“你別說的好像喜歡我一樣。”
凌賢承笑:“江凌聯姻的話,你就是我的妻,我不護你護誰?”
江玲坐在凌賢承身邊的椅子上,靜靜看著凌賢承:“你說萬一你哪天開竅了,會不會為愛痴狂?到時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凌賢承也陷入深思,好好想了一會兒:“我應該是理智的吧?”
畢竟三十歲了,也沒真正喜歡過誰,他也不知道情愛的滋味。
“我就怕你不理智起來會要人命,我可以同意和你聯姻,但你要先答應我最基本的兩個條件。”
“說。”
“如果遇到真愛,你得和我商量,我們好聚好散。”
“好。”
“第二點就是不能算計我,到時候要是那個小狐狸精在你耳邊煽風點火讓你算計我家財產,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凌賢承依舊笑的溫和:“好。”
“那好吧!我同意了,沈少仁配不上我,不要了!年少再激烈的愛都抵不過門當戶對的價值觀!”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