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夭夭駕駛著馬車去了莊子上,接著小舅就走。
“小舅,鑄劍山莊在什麼地方呢?”白狐夭夭還真不知道鑄劍山莊在哪兒。
她來到這個世界大半年了,最遠的地方就是去過雲洲城。
對這個世界的地形不瞭解。
許振海正在研究這些傀儡馬是怎麼走路的,就被外甥女的詢問打斷了思路。
許振海指了指路,“在千流山上,距離雲洲城不遠。”
“哦,知道了。”白狐夭夭傳送指令給傀儡馬。
馬車順著官道前行,直奔千流山。
鑄劍山莊屬於江湖勢力,朝廷都管不到。
鑄劍山莊的創世老祖,直接把整座千流山買下來了,在上面建造了鑄劍山莊。
經過幾代後輩的發展,如今的鑄劍山莊的規模,比皇宮也小不了多少。
這些年鑄劍山莊逐漸沒落,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底蘊還是在的。
白狐夭夭聽說過千流山,只是沒想到鑄劍山莊建造在了那上面。
傀儡馬不需要休息,他們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在三天後到了千流山。
山下是一片寬闊的河,冬天已經過去,河裡的冰雪也已經融化。
河中水流清澈,魚群排著隊飛快遊過。
河面上有一座堅固的石橋,這是通往鑄劍山莊唯一的通道。
千流山四面環水,易守難攻,是個好地方。
橋頭也有守衛把守,看到他們的馬車就被攔下了。
“你們是什麼人?”守衛盡責的詢問。
許振海懵逼,以前他來這裡沒有守衛守著橋頭啊?
這次居然在橋頭設定了守衛,鑄劍山莊真像傳言說的那樣,總是有人來找茬。
許振海的心裡不免有些擔憂。
“我們是來給你們大小姐治病的大夫。”許振海只能隨便找個藉口。
守衛顯然不信,“來說給我們大小姐治病的大夫多了去了,只有拿到鑄劍山莊請帖的才能進去,你們沒有請帖就請回吧。”
白狐夭夭挑眉,治個病還要請帖?
直接拿出樊樓的令牌,“這個可以進去嗎?”
看樣子,小舅是沒有請帖的,只能使用殺手鐧了。
守衛有些不耐煩,看到是一塊紫色令牌,不屑的嗤笑,“拿一塊不知道哪裡來的破牌子就想著進鑄劍山莊?我們只認山莊的請帖,沒什麼事情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另一個胖守衛看到紫色令牌的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神色凝重了幾分,趕緊阻止了其餘趕人的守衛,“不知道貴客駕臨鑄劍山莊,您快請進。”
“還算是有人識大體。”白狐夭夭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瘦守衛。
鑄劍山莊的護衛也不過如此,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難怪如今沒落了。
白狐夭夭收起令牌,馬車平穩的上了石橋。
瘦一些的守衛剛要繼續阻攔馬車,就被胖守衛制止,“你不要命了!拿著那種令牌的人你也敢惹?”
瘦護衛有些不解,“不就是一個令牌嗎?我都沒見過,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令牌,你害怕什麼?要是被莊主知道了,我們隨便放陌生人進去,我們的小命都不保了。”
胖護衛冷哼一聲,“你懂個屁!那可是樊樓的令牌,還是最高令牌,你說該不該放行?”
鑄劍山莊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要認識樊樓的令牌,從最低階的黑色到最高階的紫色,他們都記在了腦海裡。
黑色的令牌都讓鑄劍山莊屹立百年不衰,更別說是,剛才那姑娘拿著的可是最高階別的紫色令牌。
莊主這些年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搭上樊樓的人,哪怕再得一塊黑色令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