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庸才帶著人回到了行動處,到於浩辦公室告訴沒有抓到開槍的人。
於浩說;“算了,開槍的人沒抓到不重要,可以確定他是我們這方的人,關鍵何晉這事怎麼辦?雖然我們沒有抓到他,但他挑明自己是共黨這點我們就要追查下去。”
梁庸才說:“追查?難道處長想查陸明禮?”
“對,有什麼問題嗎?何晉是陸明禮的人,何晉是共黨,陸明禮自然脫不了干係。”
梁庸才說:“可我們沒有真憑實據,只憑何晉喊的那句話嗎?”
於浩說:“不管怎樣,我絕不能放棄這次扳倒陸明禮的機會。走,現在我們就去找陸明禮。”
說完,他帶頭離開了,直奔外面而去。
梁庸才雖然有些猶豫,但於浩已經說了,他不能不照做,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於浩去找陸明禮。
到了廠門口,於浩直接往陸明禮辦公室裡走,工人攔都攔不住。
陸明禮此時正在辦公室擔心著何晉,他雖知道何晉這次接頭凶多吉少,但沒有想到他會自爆。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出門都會有人跟蹤,兩個人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何晉說這次壽宴的行動自己暴露了,他不想連累陸明禮,陸明禮以為何晉會想辦法洗脫自己嫌疑,怎麼都沒想到何晉為了維護自己而犧牲他自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他以為何晉平安接頭回來了,急忙跑了出去,發現是於浩帶人闖進來,看於浩來勢洶洶的模樣,陸明禮猜到了何晉可能出事,他必須沉著冷靜對待眼前的一切。
想到這,陸明禮笑臉相迎地說:“於處長,今天怎麼有空來廠裡?”
於浩說:“陸老闆,你的保鏢何晉呢?我們找他諮詢點事情。”
陸明禮說:“何晉?剛才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於浩問:“出去?他去哪?”
陸明禮說:“他雖是我的司機,但他有他的自由,我還真不知他去哪?”
於浩說:“那我來告訴你吧,你的司機何晉於半個時辰前在江邊與共黨接頭暴露了行蹤被我們擊斃了。”
陸明禮心裡一沉,但表面強裝鎮靜說:“你有什麼證據說他是共黨?”
於浩說:“他自己說的。”
說完,他衝著梁庸才使眼色說:“不信,你可以問梁隊長,他當時也在場。”
梁庸才說:“是,確實是他自己說的,他主動讓我們抓他。”
陸明禮說:“怎麼可能?肯定是你們逼他,逼他不成就開槍打死他,是不是這樣?”
陸明禮越說越激動。
梁庸才急忙安慰說:“陸老闆,別激動,真是何晉自己說的,也不是我們開槍打他跌入江裡的。”
陸明禮說:“揚城除了你們還會有誰敢對他開槍?”
於浩說:“信不信由你,我們真沒有開槍。”
陸明禮說:“那於處長到我這是什麼用意?興師問罪?”
“別誤會,我們就是來問問陸老闆知不知道何晉是共黨?他還有沒有同黨?”梁庸才怕於浩和陸明禮起衝突,搶先一步說。
陸明禮說:“我說不知道你們信嗎?”
“不信。”沒等梁庸才開口,於浩直接說:“何晉是你的人,與你形影不離的,他是什麼人你怎麼會不清楚?”
陸明禮憤怒說:“於浩,你來就是逼我承認是共黨,我承認了共黨,明軒就會受到牽連,而你可以立功,對吧?你就是想搞垮我們陸家漁翁得利。我現在不想和你廢話,你有本事就抓我,沒有本事就給我滾蛋。”
旁邊的工人聽到陸明禮這樣說,立刻擋在他前面說:“誰敢動我們老闆,我們就跟他拼命。”
於浩舉起槍說:“反了,我看你們哪個敢出來擋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