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坐在照相館裡回憶著昨晚酒店發生的事情。
阿飛拿著一張報紙過來,林時拿過來說:“昨晚人失蹤的報道出來了?”
阿飛笑著說:“沒有,但我看到一條浪漫頭版頭條。”
林時問:“浪漫頭條?”
她邊問邊看,當看到昨晚陸明軒向自己求婚的頭版頭條有些不自然地說:“這些人正經事不報道,專門報道這些八卦。”
阿飛說:“那些記者又不知道名單內幕,再說關於陸家的負面新聞沒有真憑實據誰敢亂寫,當然是少帥當場求婚能博人眼球。”
林時把報紙放下說:“你覺得昨晚的事菸斗同志他們做的嗎?”
阿飛說:“當然,昨夜我就收到報平安的電報,我正打算告訴你。”
林時說:“那我就放心了,他們一天不出揚城危險就可能隨時發生。”
阿飛問:“姐,你覺得這事是陸家做的嗎?”
林時說:“親共名單上有陸明禮,如果是真的話,那他可能就是菸斗同志,要不然哪有那麼巧的事?名單上的人都去了壽宴,還一起失蹤了?如果不是陸明禮策劃的,這事怎麼可能辦得那麼順?”
阿飛說:“確實,就算他們過了酒店這一關,城門口這一關也過不了。現在國共兩黨關係緊張,城門口都增添了不少衛兵,如果不是陸家的人,怎麼可能出的了城門。”
林時說:“你覺得陸明軒參與沒有?要不然他為什麼偏偏在那時候關燈?這不是為他們創造機會嗎?”
阿飛說:“陸明軒應該沒有參與,甚至有可能不知情。”
林時問:“為什麼?”
阿飛說:“他現在還是國民軍官,不可能以身試法。”
林時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不過,我擔心有人趁機搗亂,我去少帥府看看,正好將洗好的照片送去。”
說完,她拿出抽屜的相簿,放進了旁邊的布包裡,離開了照相館,正好遇見來找她吳子墨。
吳子墨問:“小時,你去哪?”
林時說:“昨晚發生的事我有點擔心,想去少帥府看看,順便將相簿送去。”
吳子墨說:“我也擔心明軒應付不過來,可我沒去過帥府,所以來找你一起去看看。”
林時說:“那我們走吧。”
林時上了吳子墨的車,兩個人離開了。
何晉將陸明禮送到了廠裡,獨自出門檢視廠四周有沒有可疑人物,預防有人對陸明禮不利,誰知他剛走了幾步,被一夥人蒙面人將他打暈,順手扔到了車子上。
等何晉醒來手腳被綁,眼睛也被蒙著,只聽到有人在旁邊走來走去。
其實綁他的人是馬伯,於浩沒有證據對付不了陸家,他覺得何晉和陸明禮整日裡形影不離,陸明禮是親共人員,那何晉估計也是,即使不是,也算是陸明禮的同夥,所以他讓馬伯抓來何晉想要問清楚事情的經過。等何晉露出了蛛絲馬跡,於浩立刻以行動處的名義逮捕他。
此時的於浩和馬伯站在何晉眼前。
於浩衝馬伯使眼色,意思讓他詐何晉套出實話。
馬伯開口:“同志,你醒啦?”
何晉一驚問:“同志?你是誰?想幹什麼?”
何晉心裡一驚想:同志?難道是倒計時的同志?可她為什麼以這種方式見我?
馬伯說:“抱歉,同志,我是鋤奸隊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以這種方式跟你見面,事情緊急我想知道昨晚我們的人安全到達了嗎?”
何晉說:“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你快放了我,我是陸明禮的隨從,他一會看不到我會報警的。”
馬伯看了一眼於浩,於浩搖搖頭,讓他繼續問。
馬伯說:“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