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飯店大廳給程芯竹發訊息。
過了一會兒,程芯竹從包間裡走出來,她許是喝酒了,臉有些紅,整個人走路都有些搖搖欲墜。
沈硯見狀趕忙扶起她,一臉心疼。
包間裡,一個高大的男生走出來,看到這場景後不禁眉頭一皺。
操,被人搶先了?
他也是美術社的一員,比程芯竹低一屆,除此之外還是程芯竹之前學生會的下屬。
他有些不悅的說:“兄弟,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啊,這明明是我費力氣灌醉的,怎麼叫你撿便宜了?”
沈硯聞言一愣,目光冰冷:“你灌醉的?”
“那不廢話,”男人輕蔑的笑了一聲,“你小子有女朋友吧,小臉上還掛著口紅印呢,這樣吧,你把這女的給我,我就不去告狀了,如何?”
沈硯沒說話,一團怒火在胸腔燃燒,他張了張嘴,最後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你他媽是誰啊?”
“我是誰?”
男人瞪大眼睛,“我是學生會的,你信不信回學校我想辦法整死你!”
“有病。”
沈硯懶得搭理他,扶起程芯竹就要往外走。
下一秒,他感受到了一股拉扯,男人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服,表情風雲變幻:“不是哥們,你說你把她帶走幹嘛,明兒她醒了發現你把她上了,估計能把你送局子裡。”
沈硯白了他一眼,有些噁心的拍掉他的手,繼續向門口走去。
“你他媽……”
男人見沈硯軟硬不吃,到手的肥肉要飛走了,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怒火,他咬緊牙關,趁著沈硯沒有防備,抬起拳頭衝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拳。
這一拳,他幾乎使出了十成力氣。
如果落在沈硯的後腦勺,他無疑住院。
一股勁風包裹著拳頭衝著沈硯飛來,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大堂“飛”進來一道身影,張德柱一聲大吼,助跑後高高跳起。
“斷子絕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