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承乾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他恨得咬牙切齒,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畢竟君臣之禮不可廢。
他只得暫且應下:“是,臣……遵命……”
……
是時!
石怖從朝堂上歸來,臉色如同烏雲蓋頂,滿腔的怒火彷彿隨時都要噴薄而出。
他一路快步行走,回到住處後,重重一甩袍袖,大門“砰”的一聲在他身後緊緊閉合!
震得整個房屋都似乎搖搖欲墜!
院中的親兵們見狀,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上前詢問。
石怖平日裡雖然威嚴,但極少這般失態,顯然今日之事,非同小可!
只見他在廳中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重若千斤,彷彿要將心中的憤懣與不甘都踏碎在腳下。
他心中清楚,長安雖好,但此刻卻已成了他的囚籠!
朝廷中的那些老狐狸,表面上和顏悅色,暗地裡卻是刀光劍影。
一不小心,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哼!想我石怖征戰沙場多年,今日卻落得如此下場!”
他心中暗恨,臉上閃過一絲狠戾之色。
然而,他也並非等閒之輩。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眼下的困境,唯有暫時離開長安,才能尋找一線生機!
想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對候在一旁的親兵們說道:“你等速去收拾行李,準備車馬,我們不久便離開此地。”
親兵們聞言,頓時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問道:“將軍,我等要去何處?”
石怖眉頭一皺,負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一陣悵然。
他緩緩說道:“山南道,唐州。”
“唐州?”親兵們震驚不已,“將軍真的要去那赴任?”
石怖回過身來,目光如炬地掃過眾人,沉聲說道:“不走,留在這裡,反而壞事!”
“朝廷正巴不得我留在長安,好讓他們有機會對我下手。”
“我石怖豈能讓他們如願?”
說到此處,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繼續說道:“唐州雖遠,卻是我等翻身之地。”
“只要我們能夠在那裡站穩腳跟,他日捲土重來,未必沒有可能!”
親兵們聽了石怖這番話,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見將軍如此堅定,也便不再多言。
他們紛紛退去,開始忙碌起來,收拾行李,準備車馬。
石怖站在窗前,望著忙碌的親兵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
自己這一去,可以說是重新開始。
但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只有離開這長安的囚籠,他才能重獲自由,才能有機會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