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就辦公桌,椅子,飲水機。堆積的書太軟了,砸不開防盜網的。飲水機是最靠近牆壁的,但是一開始就被牆壁吞噬了。
掄起一把椅子,砸在了窗戶上。窗戶上的玻璃受到重擊,瞬間碎裂開來,但是防盜網還是完好無損的。
一時躲閃不及,潘飛飆被碎裂的玻璃片劃了幾道傷口,在身上和手臂上。潘飛飆顧不上,再次掄起椅子砸了過去。
經過多次的錘砸,椅子的其中兩條腿已經被潘飛飆砸得彎掉了,但是防盜網還是砸不破。
牆壁還在靠近,已經吞噬了一半的門,褚慕白不得不放棄撬鎖,抱起水缸遠離牆壁。
窗戶旁邊的潘飛飆已經急紅眼了,再怎麼砸防盜網,還是隻能讓防盜網彎曲而已,並不能開啟。
褚慕白在離開門的時候,看到移動的牆壁的牆角,好像是模糊的,但是移動的時候確實有重物挪動的聲音。
那邊的潘飛飆還在砸防盜網,由於都砸在同一個地方,即使沒有破開防盜網,也砸得凹進去了,網格一點點變大,砸開有望。
褚慕白看著不斷靠近的牆壁,以及旁邊一直砸防盜網的潘飛飆,眼中思索,走近了牆壁。
牆壁前進,褚慕白後退,跟著速度來,保持在一個平衡的距離。
湊近看,褚慕白看到移動的牆的牆角,真的是有點模糊。盯著看久了,還閃過一下不穩定的波動,就像是電視裡的畫面因為訊號不穩定,突然花了一下。
褚慕白突然想摸一下這面牆,此時兩面牆的距離已經不足十米的距離了。兩面牆靠得越近,牆角就越真實,沒有再不穩定地閃一下了,這就是褚慕白為什麼想作死般地摸一下。
白旗還穩穩地別再裙子上,手中的小鮫人也還在沉睡。
殷先生說他晚上的時候就會醒來,現在已經上晚自習了,晚上八點多了,還沒醒來。希望殷先生醒來後還能看到我。
褚慕白把白旗的旗面放進了水缸中,靠近小鮫人的位置。白旗有快速癒合傷口的能力,希望能好好保護殷先生。褚慕白還把脖子上戴著的鱗片取下來了,也放在沉睡的小鮫人旁邊,深呼吸,停下了後退的腳步,等著牆過來。
看著慢慢靠進的牆,褚慕白對潘飛飆說:“潘飛飆,我想試一下。如果成功,我們就有可能出這間辦公室。”
“什麼?”潘飛飆還沒反應過來,疑惑地轉過頭來,看到的就是褚慕白被牆壁吞噬的畫面。
潘飛飆驚得張大了雙眼,下意識快速衝過求去,想抓住褚慕白遠離那面牆。由於兩人之間隔著幾張辦公桌椅,潘飛飆還沒全部跨過去,褚慕白就在他眼前被牆吞進去了。
“完了,只剩我。”
潘飛飆想回到原本的那個窗戶那邊繼續砸防盜網,但在他看過去時,那個窗戶已經被牆壁給吞沒了。
深深的無力感席捲了潘飛飆,順著背後的桌子滑坐到地上,不再動了。兩面牆慢慢靠近,再次吞沒了潘飛飆。
褚慕白一觸碰到移動的牆,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吸力,把他吸到了牆裡面。一陣黑暗過後就是強烈的燈光,強烈的吸力瞬間消失,褚慕白收不住力往前踉蹌了幾步才得以站穩。褚慕白才能看清周圍的事物,他又回到了辦公室裡面。
空蕩蕩的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門也是鎖著的,門鎖孔上沒有褚慕白撬過的痕跡,被潘飛飆多次用力砸按下去的防盜網也恢復原來的樣子。
就像穿越時空,回到了他們剛進到辦公室時的時候。唯一不同的就是旁邊有水跡,窗戶那邊的牆壁有刮痕。
什麼東西落到地上的聲音,咚地一聲,緊接著傳來了潘飛飆的痛呼聲。
“嗷——”
褚慕白趕緊走過去,看到突然出現的潘飛飆抱著頭弓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