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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用最好的金酒來招待他們,所以現在的金酒很大可能是外圍的杜松子果釀造的。那麼多的人骨,說明別墅已經發生過多起命案了,極有可能受害的都是他們這些“大學生”。

用完晚餐後,大部人都走了,女僕們收拾餐桌,杜大壯沒有走,他在試圖跟在旁邊收拾的女僕搭話:“美女,你在這裡工作了多長時間?”

女僕不搭理,連表情都不給一個,依然專心致志的收拾餐桌,讓杜大壯直接尬在原地。杜大壯見女僕不搭理自己,就想直接伸手去抓。才剛伸手,女僕的一個眼神掃射過來,陰冷的目光把杜大壯嚇得動作一僵,片刻後訕訕收回手,不敢再打擾女僕收拾餐桌,灰溜溜走了。

夜晚,沒有娛樂又找不到什麼線索的眾人很早就回房間睡覺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躺床上醞釀睡意的褚慕白立馬睜開了眼睛,一看鬧鐘剛好二十二點。

“咚咚咚。”門被敲了三聲,夜裡很安靜,敲門聲被放大了。

不知是誰,敲響了褚慕白的房門。許是沒有聽到房間裡面有動靜,又咚咚咚地開始敲門,一次比一次用力,漸漸變成撞門聲,震得門旁邊的牆壁都掉了灰。

褚慕白緩緩坐起身,期間一直看著門口。如此猛烈的撞擊,房門雖然看著像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但就是不倒,堅強地擋著房門外的東西。片刻後,撞門聲停下來了,居然響起了鍾子盤的聲音。

“褚慕白,開門,是我,鍾子盤。我有事跟你說。”

看來門外的東西知道撞不開房間門,開始用騙了。褚慕白走到門口處:“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有事明天再說吧。”

“急事,必須現在說。”

“那行吧,你現在就說。”

“你先讓我進去再說,在外面不方便。”門外用鍾子盤的聲音說話的東西,略有些急了,說話都變快了。

“那行,咱們先對一下暗號。寶塔鎮河妖,下一句是什麼?”褚慕白不為所動,就這麼地聊起來了。

“天王蓋地虎。我說了,開門讓我進去吧。” 門外的聲音脫口而出。

“第一,我沒有告訴鍾子盤我的名字;第二,‘天王蓋地虎’是‘寶塔鎮河妖’的上一句,不是下一句。讓我給你開門,那是不可能的。”褚慕白說完便不再搭理門外的[鍾子盤],躺下睡覺了,反正它進不來。

褚慕白說完後,門外安靜了幾秒,撞門聲又開始了,好幾分鐘後才停下,隨後徹底沒了聲。

某一間房間的季長生,正在比劃他當年還是一街大哥時學到的幾個招式,敲門聲突然響起,停下走到門邊,開啟貓眼看向外賣呢。什麼都看不到,黑漆漆的。

季長生警惕問:“門外誰?有什麼事嗎?”

“是我,鍾子盤,季叔開下門,我有事跟你說。”門外響起的聲音是鍾子盤的,季叔這個稱呼是組隊後改的。

一聽是鍾子盤聲音,再加上確實是鍾子盤對他的稱呼,便放下了警惕,邊說邊開啟了房門:“你小子,這麼晚了找你季叔有什麼事……”看到外面敲門的人後,季長生瞬間啞了聲。

那人不是鍾子盤,屋內的燈光照亮了手上拿的刀,看到季長生開門口後咧開裂到耳邊的大嘴,無聲地笑了。走一步,恐怖詭異的笑暴露在了燈光下。

下一秒舉起手中的刀,刺向季長生。季長生恐懼地瞪大著眼睛,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刀向自己襲來,刺中了心臟。

看似輕輕地刺一刀,卻使得季長生後退了好幾步。血液慢慢從刀口附近滲出,染紅了傷口處的衣服。季長生被這股力道衝擊後退,直到背部撞到沙發,滑著坐到地上。

那人走進房間,拔出插在季長生胸口上的刀,再次舉起想再補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