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談下來,她還得進組。
“那是自然的。”
沫白笑著應了木槿,她倆之間不需要客套的。
人來齊後,便開了餐。
季軒銘中途出去了一趟,木槿現在看到他手裡的酒瓶才知道,這人是去拿酒了。
“三哥大氣,這酒我可是想了好久的,每次提,三哥都不鬆口。”
司徒俊遠逮著這個機會向白景承告狀。
不過後者也就這麼一聽,很多時候,司徒俊遠都是自己在作死。
木槿都已經習慣了他的性子,這般吵吵鬧鬧倒也熱鬧。
她能一個人待著,也能跟一群人一起。
怎麼都可以。
季軒銘沒有搭理司徒俊遠,而是坐在木槿的身邊,替她處理著那些海鮮。
剝蝦,去蟹肉......
顧檸在桌子下拉了拉司徒俊遠的衣角,示意他別太過分,要是真把她表哥惹急了,這裡除了表嫂,沒人能製得住他。
司徒俊遠許是接收到了什麼,直接轉移了話題,跟季子安聊天去了。
桌子上的這群人都是人精,有些事情還沒有戳破,他們也就當不知道。
白景承默不作聲地剝好了蝦放在空碟子上,推向了沫白那邊。
她只當沒看見。
這頓火鍋,木槿吃的滿足。
飯桌上的那些暗流湧動,她只當沒看見。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打算,沒有挑破的事情,自然是他們有計劃的。
她若是主動提起那些事,反而讓大家都陷入尷尬的地步。
做一個‘瞎子’和‘聾子’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裡,木槿偷偷勾起了嘴角,她倒是很期待他們主動告知的那天。
一旁的季軒銘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看到這些像是隻小狐狸,若是有尾巴,這時候應該已經翹起來了。
飯局散了之後,木槿癱在沙發上不想動。
後續的收拾都是季軒銘來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晚上喝了多少酒。
歇了一會,她便進了房門卸妝去了。
剛剛被塞滿的客廳和餐廳,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對她來說也還好,並沒有前後的落差,她知道只要她想,這些人隨時都可以聚。
一句話的事情。
想到這,木槿更加滿足了。
三五好友和最愛的人,都在身邊。
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