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一臉麻痺,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而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到岳飛臉上。」
「紹興十一年,四月,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這一月,岳飛不僅沒有被調離軍隊,反而與劉禪在桃園結拜!」
「桃園內,劉禪單膝跪地,燒黃紙,點明香,高呼:關二爺在上?唉?關二爺?我趙構。」
「我岳飛!」
「我等二人今日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往後,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實鑑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岳飛雖然比劉禪的年齡大,但不敢比皇上大,所以自願當二弟!」
「至此,一個喊皇兄,一個喊二弟!」
「秦檜:???」
「紹興十一年,五月。」
「金國在聽聞岳飛還沒死,不僅沒死,反而與「趙構」桃園二結義後,更不爽了!」
「於是乎,讓使者前來,怒斥一通。」
「說岳飛此人,殺了他們金國子民,要宋朝給一個交代,要不然,就發兵南下,頃刻之間,就能讓江南覆滅,讓宋人全成金國的階下囚!」
「第二天,劉禪上朝了。」
「而此時,朝堂上,已經吵出狗腦子了。」
「主和派慌得一批,卻也不妨礙他們怒噴主戰派。」
「主戰派怡然不懼,什麼金人?那簡直就是狗屁!」
「一時間,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口一般!」
「劉禪坐在龍椅上,很是頭疼。」
「這段時間,他也草草的翻了一下史書。」
「大概明白,原來相父不是每個時代的標配。」
「而透過身邊的小太監,也大概知道了這個叫趙構的小子,之前做出來的那些荒唐事。」
「他就搞不懂了……」
「我只有川蜀之地,這趙構小子可有半壁江山啊!」
「可為什麼會打不過呢?」
「大宋這麼多人口,這麼多兵馬!戶部的收益更是一串天文數字。」
「這些,都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就這,還是打不過金國的蠻子?」
「難不成,金國的蠻子,都這麼兇狠嗎?」
「現在,竟然還跑到這邊來威脅他這個皇上?」
「這時候,就聽,秦檜開口了:官家,岳飛北伐,徒勞無功,徒傷國力!事後還花言巧語,欺騙官家與之結拜!?是問,這天下間,哪有與臣子結拜的皇帝?岳飛此舉,實在是用心險惡!甚至惹怒了上國,由此看來,也唯有遵從上國之意,殺了岳飛,以震朝綱啊!」
「劉禪覺得自己與岳飛結拜簡直太高明瞭,他都跟岳飛結拜了,岳飛還會背叛他嗎?再說了,誰說沒有皇帝與臣子結拜的?而且,我拜的還是我二叔,我二叔會保佑每一個祭拜他的孩子!」
「殺岳飛不行!朕都跟岳飛結拜了,殺了岳飛,不就等於讓朕也去死嗎?當初說好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就在劉禪胡思亂想的時候。」
「胡說八道!」
「而此時,韓世忠一聲斷喝:官家與誰結拜,那是官家的事!怎麼就輪到金狗指手畫腳了!?金狗不過胡虜也,胡虜也敢在我華夏正統,天朝上國面前指指點點?簡直放肆!再說了,收復山河,是萬眾所向!如果殺了嶽元帥,豈不是斷我漢人脊樑?豈不是要對胡虜俯首稱臣?」
「秦檜理所當然道:為止兵戈,當稱臣上表!難道,你們就能眼睜睜看著天下百姓陷於戰火之中?天下苦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