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功夫,我整頓朝野,血雨腥風之後皇權在握,先生能在朝中呼風喚雨,也曾遠赴邊關抗敵。
先生始終與大部分朝臣關係不好,尤其是與諸葛正我一脈,一半是孤傲,一半是清狂,先生天生是當孤臣的料子。
這樣很好,我也不必防他。
哦,對了,還有舊怨,這些日子看來,先生當年可真是天怒人怨,也不知做了什麼。
我從來沒試圖過打聽先生的過去,說不在意是假的,可是那沒有意義,我想要的是眼前的先生,身邊只有我的先生。
先生作為太師,在京中自有府邸,不過他幾乎從沒住過。
我從遇到先生,就一直和先生在一起,離得最遠也便是他領軍出征,先生日日留宿宮中,後來我索性單為他闢了一殿。
我留在這殿中的日子倒也比我在宮中其它地方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