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晴告辭回到車廂,拿出在火車站小食店買的肉包子,接了開水,解決了晚飯,又站立一會,爬上上鋪繼續睡覺。
過了半個小時,廣播到達九衢站,估計七號車廂鄧昀三人已經下車。
聞晴沒有睡意,躺在上鋪,把精神力探入空間,繼續移植秧苗。
車廂里人多眼雜,她不能進入空間,只能用精神力幹活,不知不覺中,車上的動靜逐漸大了起來,聞晴探頭看去,天色已經亮了。
她從上鋪下來,洗漱完畢,又拿出兩個包子,就著開水吃了早飯,有人過來搭訕,聞晴也不說話,只是點頭笑笑。
火車已經在廣袤的平原上行駛,不久,聽見廣播播報馬上到豫州車站。
聞晴下了床,等火車到站,她下車買了碗麵條,熱氣騰騰的,看著挺好吃的樣子,連湯帶水地吃下去,肚子裡總算好受些。
聞晴去東越來回花了十五天時間,不知道莊西恩在冀中怎麼樣?工廠的事辦好沒有?她回去後可以去找他問問情況。
當火車慢慢駛入平京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聞晴揹著揹包走出火車站。
出站口照例站了很多黃牛和拉客的人,有的人甚至是伸手來拉她,被她躲閃開來,她飛快地走出車站,轉了兩道車回到二夏村。
酒坊裡靜悄悄的,柳泉和王建國已經下班。
聞晴去酒坊看了,東西收拾得很規整,地面也乾淨,地缸和泥窖都是滿的,發酵的溫度也合適,她關了燈,回到前院。
先去把後灶房的火燒起,這是給房間燒炕,等她把事情做完,房間估計也就暖和了。
又去了廚房燒熱水,轉身清掃了房間和院子的地面,再接了水,又抹了桌子,揭開蓋在床上的白布,換上乾淨的床單、被套。
這次她換上了新買的鴨絨被,做完清潔,廚房的水也燒好了,她簡單地煮了麵條吃了,灶上繼續燒水,把水燒熱後,去衛生間泡了熱水澡,把換下來的衣服和床單、被套放進洗衣機洗著,才回到自己的炕上休洗去了。
早晨,聽見柳泉他們上班的聲音就醒了,吃完早飯,來到酒坊。
她離開的半個月裡,王建國拉住柳泉不讓往外跑,兩人帶著工人們一起釀酒,王建國給聞晴彙報:“聞姐,我們把泥窖裡的酒醅重新加糧蒸了一遍,這次蒸了5、6千斤酒,全部放在酒庫;我還新做了一種酒麴,你去看看能不能用來釀酒?”
柳泉也說:“酒坊的擴建已經完工,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使用?”
聞晴說:“新酒坊那邊打掃乾淨沒有?”
柳泉說:“已經做了清潔,酒窖也都挖好了,地缸洗乾淨也放下去了,就是敷酒窖的窖泥還沒找到,就沒有動手敷窖底、窖壁。”
聞晴點頭,然後轉頭對王建國說:“建國,咱們去曲房看看吧。”
三個人一起到曲房看王建國新作的酒麴,聞晴拿起一塊酒麴,平整紮實,聞了聞,曲香清幽,確實不錯,說:“看起來挺不錯的,咱們下次做酒可以用這些,先做一窖試試。”
又說,“快到春節了,從明天起開始放假,咱們初六上班。”
兩人都很高興,趕緊去通知工人們了,一會兒院子傳來笑聲。
等聞晴睡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還沒有給莊西恩打電話,心道明天一定要提醒自己。
第二天,聞晴起了個大早,先是沿著村子外的土路跑了一大圈,早上的氣溫已經低到零下十度,奔跑時撥出的氣在空中變成一團團白霧,白霧又被奔跑的風拉出一道白線。
聞晴回到家裡,洗了滿身汗水,用內力烘乾頭髮,吃完早飯,騎上腳踏車去迅達商店。
莊西恩還在冀中市沒回來,但方園和林清源都在,給聞晴說了承包冀中市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