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尚且要幫一把,如何還能……”
“他送了你什麼?”
沈檸目光犀利,“那一卷銀票嗎?”
啊?
賈政一呆,“這,這不是給我的,這是珍兒的。”
“是!”賈珍在母親看過來的時候,忙老實點頭,“但兒子沒打算要。”
“噢~”沈檸點頭,看向二傻子賈政,“他送你什麼?”
“……”
賈政很想挺直腰背說,對方送的是雞血石印章。
他是文人,銀子那麼俗的東西,哪配得上他。
可是大嫂那憐憫、鄙視又瞭然的目光,是什麼意思?
賈政又羞又憤,“雞血石印章,大嫂若是覺得我收禮不妥當……”
“怎麼會,你們不是親戚嗎?”
沈檸似笑非笑,“不過,賈政,你知道魯鯤有一個外號,叫西財神嗎?據我所知,他送禮從來都不是單個的東西。”
賈政:“……”
魯鯤:“……”
王子勝:“……”
“我想魯老爺原本也不想這麼失禮吧?”
沈檸接著道:“不過王二老爺說給賈政一塊雞血石印章就足夠了,你有求於他,就硬著頭皮只送了一塊雞血石印章。”
雞血石印章確實挺稀有的,但是,這人給她家的禮單上就有兩塊。
“呵呵,大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子勝面上在笑,但是眼睛裡已經帶了狠意,“是想挑撥我們家的關係嗎?我妹夫是文人,雅量高致,你婦道人傢什麼都不懂,就不要瞎說話。”
啪~
啪啪~~
沈檸給他鼓掌,“王二老爺真是好一張利口,看不起就看不起,還來一句雅量高致。”她看看鬍子發抖的賈政,“政二弟,他還說我是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你說我懂不懂?”
賈政:“……”
如果地上有個縫,他一定鑽進去。
真要比文……,他可能說不過這位大嫂子。
但此時,讓他附和哪一個,好像都不對都不行。
“珍兒,看到沒!”對遲遲不開口的賈政,沈檸失了最後一點耐心,“我和你妹妹的性命,還有你的性命加一起,都不如你二叔舅兄家的親家重要。”
賈珍:“……”
他的眼睛迅速帶了一抹冷意。
“不不,不是……”
魯鯤想解釋,沈檸冷眼打斷,“我們家的事,輪得到你一個外人開口嗎?”
“沈大嫂子,你這樣就沒意思了。”王子勝也甚惱怒,往前兩步道:“大侄子那事,魯親家根本就不知情,是他管家……”
“是管家還是替死鬼,你心知,我肚明。”
沈檸冷聲打斷,朝站在一邊的興兒道:“去,把王大老爺請過來,我不跟不明事理,胡攪蠻纏的混人說話。”
“是!”
興兒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賈政,現在你有兩條路,一是收拾收拾,進祠堂,想清楚自己錯在哪,二是拿把刀子,割個袍子,從此跟寧國府一脈割袍斷義,再無干系。”
什麼?
賈政驚呆了,“大,大嫂~”
“政二叔,我一家三口的性命呢。”
賈珍不用他母親說,看著賈政,聲音冷冷,“來人,去請老太太,再快馬加鞭去國子監,請珠大爺回家。”
“……是!”
又一個小廝站了出來,眼看他要跑,裡屋的王氏終於坐不住,“慢著!”她急切的走出來,“大嫂!”
她想求情,可是沈檸冷冷一瞥,“你要是覺得賈政與寧國府一脈割袍斷義,都沒你兒子的學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