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惜心中也明白這一點,但以她的眼界還無法探尋其中的答案。
她看著南宮錦嫿離開了香榻,不停地在房間中來回踱步,眼中滿是深深的思索之色。
顯然,南宮錦嫿也在努力尋找這背後的答案,但卻同樣百思不得其解。
南宮錦嫿開始緩緩梳理腦海中的思路,
“玉清宮已經存在了幾十萬年之久。”
“宗門也曾輝煌過,甚至有著一段時間同時存在三位化神修士的記錄,那是何等的榮耀與輝煌。”
“也曾衰落過,最慘烈的時候,我們玉清宮僅剩下幾位結丹修士在苦苦支撐。”
“但這幾十萬年下來,我們玉清宮依然還存在著。”
“我們離開了澤南域,離開了太湖州,但我們的根始終未變。”
“直到現在,我們玉清宮紮根在了這偏僻的晉國,與其他四個宗門,共同掌握著晉國大大小小的修煉資源。”
“這幾十萬年以來,玉清宮變了很多,玉清宮中的門人,也是換了一代又一代。”
“但是,唯有玉清宮最為核心的功法——【神鼎玉女功】,沒有改變。”
“這門功法強橫異常,修煉速度奇快無比,因此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宗門所有女修的瑰寶。”
“不過,修煉條件也極為特殊,只有潔身自好的女修,才有資格修煉這等功法。”
“然而,這門功法卻有著一個極大的缺陷。”
“那就是當修煉神鼎玉女功的女修被破了處子之身時,身上的修為便會莫名其妙的不斷散去。”
“幾十萬年以來,宗門中不乏有驚才豔豔的修士,他們想要改變神鼎玉女功的這一缺陷。”
“想要讓女修們在修行的道路上能夠更加自由,不受這種束縛。”
這時,南宮錦嫿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然而,這些修士的嘗試,盡皆以失敗告終。”
說到這裡,南宮錦嫿轉頭望向了南宮若惜,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如今,你卻打破了這一個存在幾十萬年的枷鎖。”
“這不僅僅是你的一次奇遇,更是我們玉清宮的一次重大突破。”
南宮錦嫿的目光如炬,她緊盯著南宮若惜,一連串的問題如潮水般湧來:
“你可知曉那與你有所交集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是否來自某個名門大派,身懷何種功法?”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其中的關鍵,或許神鼎玉女功將不會被這個缺陷所限制。”
南宮若惜被南宮錦嫿這一連串的提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知道南宮錦嫿是在為她考慮,也是為宗門的未來考慮。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才直視著南宮錦嫿眼睛,堅定的說道:
“他是通玄宗的修士,至於他叫什麼,修煉到什麼功法,我卻是不太清楚了。”
“這件事我會去調查的,師尊,你還是好好修煉吧。”
南宮錦嫿看著南宮若惜堅定的眼神,便知道,她是在害怕她去追責,將那小子擊殺。
她心中一軟,有了決定,
“好吧,那你儘快把這件事情弄明白。”
“如果一千年後還沒有結果……”
“那時我便會攜化神之修為,親自前往通玄宗,將那位修士擒來,仔細拷問。”
“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自己找到答案。”
南宮若惜聽到這裡,心中鬆了口氣,她知道南宮錦嫿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但她更希望這件事情能夠以她的方式來解決。
於是,她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是,師尊。我一定會盡快查明真相的。”
南宮錦嫿微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