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看過日報但不瞭解淑男的人下意識都會將你當做男生看待。
拿著日報的船員面色凝重得出了結論:
——所以,萬葉在生日當天成為了淑男的小嬌妻?
他就說萬葉怎麼生日當天捧著一封信就急急忙忙進了船艙,如果是心愛之人的來信,換做他也會和萬葉一樣,藏在角落裡偷偷觀看。
只是沒想到萬葉心悅的物件竟然會是個男生嗎?
日報上說,[淑男]似乎是一位很優秀的作者,萬葉喜歡詩歌,兩人相互欣賞倒也說得過去。
只不過……
船員盯著日報沉默良久,終究還是默默將日報塞進雜物間,隱匿於黑暗中。
北斗很煎熬。
她抬頭,低頭,抬頭,低頭,如此重複了十幾遍有餘。
高挑船頭上坐著的少年終於忍不住一躍而下,萬葉早就將信件藏好了,有些困惑地詢問,
“北斗大姐頭是有什麼要事嗎?朋友之間不必拘泥,可暢所欲言。”
北斗抬眸,在接觸到少年乾淨清澈的楓紅色眼瞳時猛地低下頭。
——她真的太惡毒了!怎麼能用齷齪的思想去揣測這麼幹淨清透的少年……
所以,小嬌妻那件事萬葉知道嗎??
北斗猶猶豫豫,唇角張了又張,欲言又止。
而萬葉依舊彎著眉眼,也不說話,卻神色專注地等待著女人的話語。
他總是這般,在不經意間照顧著所有人的感受,無論做什麼,少年總會充滿耐心地等待著、陪伴著。
他像山間清晨微雨後的風,不經意的時候,它其實早就吹過你的髮梢,輕柔撫摸你的腦袋。
北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萬葉啊,你昨天生日不是也收到了一封信嗎?”
少年點點頭,“不錯。在下確實收到了信件。”
北斗深吸了一口氣,“來信人是、是叫[淑男]嗎?”
萬葉:“……嗯。”
北斗當即瞳孔緊縮,不顧形象地摁住少年的肩膀,手臂因為過於震驚而不可抑制地發抖。
她喃喃自語道:“那這麼說,日報上的就是真的了?”
緊接著,碰見了什麼洪水猛獸般突然彈開離萬葉半臂遠,但沒過一會又尷尬地撓著頭髮,走進拍萬葉的肩膀。
“沒事、沒事哈。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南十字上的弟兄們都和我出生入死過,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種算是小事小事。”
“你也別多想,他們適應幾天就可以了。”
北斗目光堅定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作為安撫,還順手整理了下少年皺巴巴的振袖。
萬葉:???
少年對自然的感知本就敏銳,只是在船上稍微轉了一圈,海風就告訴他船隊上的人對他隱瞞了什麼。
即便他知曉船上的人沒有什麼壞心思,但往日總微微翹起的唇在今日卻抿成了一條直線。
心情不太好的時候,他總是會站在很高的船帷上眺望,湛藍天際捲起的白色雲朵。
似乎那柔軟的雲能將愁思一起飄走般。
金烏西沉,落日融金。
當夕陽緩緩跌入月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