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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吃味?”謝微星從懷中掏出信,往謝獻書手邊一拍,“心急什麼,不是還得準備點東西嗎。”

謝獻書低頭看去,眼神忽閃幾下,那是一封信,想來是給那十幾封寫與“蕭君”的信所作的回信。

他並未打算現在就開啟看,而是執起杯盞,“獨橫,別來無恙。”

謝微星抬杯,“厚壘,別來無恙。”

謝家房中發生了什麼,陸寂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詩會才剛開始,屋內兩人就抱著酒罈從窗戶裡爬了出來,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儼然已經爛醉。

謝微星騎在窗沿上,上頭每念一句詩,他便拍手叫好,情緒價值提供到了極點。

看著這一幕,陸寂眉心突突直跳,半晌,緊蹙的眉頭驟然鬆開,他失笑搖頭,叫來青成吩咐一番:“下去瞧著點,別叫他摔了。”

反正沒礙著旁人,謝微星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想喝酒便喝,想騎窗沿便騎,想撒酒瘋便撒,就是想在這長安城橫著走,陸寂都願意扶著他,再叮囑一句小心腳下。

若連這點自由都給不起,怎麼敢叫謝微星心甘情願留下來。

“好!好一首《送友入涪陵》!”

謝微星巴掌都拍麻了,雙眼亮晶晶盯著上頭,不停讚歎,“哇,你好厲害啊!”

聽到這一句,陸寂不自主往窗邊走了一步,眉頭重新蹙起。

這人是誰?《送友入涪陵》又是什麼?怎麼能得謝微星一句“厲害”?

謝獻書給謝微星滿上一杯,大著舌頭,話說了半天都說不明白,“這、這酒也……也太、太……才喝幾杯,就、就……不行……這酒不行。”

眾人顧不上評詩,也早已忘了要攬門客的事,皆踮著腳揚著頭看向謝家。

長安詩會至今,也不是沒有人喝醉過,但今天這般還是頭一回。

尤其其中一位十分神秘,能叫魏清明董良達以禮相待,與韓大將軍稱兄道弟,又與司天監小陳大人親如手足,現下更是叫當朝宰相親自斟酒,在座諸位不禁思索猜測,這人到底是何來頭?

而成為長安城新焦點的謝微星酒還沒醒,從船上下來,吵著鬧著死活不上馬車,他身子一沉,要往地上坐時,被陸寂一把拉起。

“不坐馬車!”他高喊著。

陸寂看向馬車,不解問道:“為何不坐馬車?”

謝微星想了會兒,答:“因為馬車不能坐。”

陸寂:“……”

“那騎馬——”

新提議剛出口便被謝微星駁回,“不騎馬!”

陸寂學會了搶答:“因為馬不能騎?”

謝微星:“對。”

就這麼在河邊折騰半天,連送謝獻書回家的青成都返了回來,提心吊膽同陸寂描述相府所見。

“屬下送謝相回家,牧夫人把門一關,就抽了藤條開始揍謝相,屬下不敢勸言,只得躲去一旁,牧夫人打完,才記起屬下也在,故而回來晚了。”

聽完,陸寂擺擺手,“送些傷藥去相府。”

“就是就是。”謝微星不知在附和哪一句:“是該這樣。”

陸寂無奈,身子微蹲將謝微星背起,邁步前,他問道:“謝微星,我們走回去如何?”

謝微星抬手往前一指,“衝。”

得了允許,陸寂這才往前走。

“走快點。”謝微星吩咐。

陸寂依言走得快些,沒幾步又聽見謝微星道:“慢點,要吐了……”

陸寂只得放緩腳步。

背上的人捂著嘴,還在喋喋不休,“今日那個劉涪陵,你覺得如何?”

陸寂糾正:“他叫劉環玉,寫的詩叫《送友入涪陵》。”

謝微星甕聲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