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暈得很,瞅準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上前抱住,“好。”
謝朗剛走,身後木門突然開啟,謝微星哼都沒哼一聲,便被拽了進去。
門“砰”地一聲合上,高大身形立時壓上來,熟悉的藥味盈滿鼻尖。
“喝酒了?”那人湊近,在謝微星頸側輕輕嗅了兩下。
謝微星抬頭看去,眼神迷離,雙頰紅撲撲地,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人瞧,這副模樣別提多誘人。
那人等了會兒,見謝微星沒什麼反應,又問了一句,“竟然醉到不識人了麼?”
謝微星緩慢眨眼:“王爺。”
陸寂聲音輕快:“還認得我,不算太醉。”
謝微星大言不慚:“一點小酒。”
“小酒?”陸寂伸出手,往謝微星下巴上撓了兩下,卻見謝微星眯了眯眼,微微抬頭,似乎舒服極了。陸寂一怔。
從前倒沒發現,謝微星竟然喜歡這個。
他又撓了兩下,不意外看見謝微星像只貓似的,饜足地閉上雙眼。
“別睡。”他指尖用力,謝微星也隨之揚起臉來。
陸寂腦袋裡突然蹦出四個字。趁人之危。
可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甚至算得上卑鄙,這怎麼能叫趁人之危呢?
他沒猶豫,埋下頭去,往謝微星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舌尖緩緩抵進。
謝微星掙了一下,卻實在沒什麼力氣,見掙不過,他只好乖乖順從,完全由著陸寂心意。
就在一個吻即將深入時,謝微星背後的門被人拍得哐哐作響,“爹!爹!你在屋裡頭做什麼呢?”
謝微星瞬間清醒,將陸寂一把推開。爹?
什麼爹?哪來的爹?誰是誰的爹?
陸寂抬手擦了擦唇角,黑著臉將門開了條縫,“你不是去買糖畫了嗎?”
拍門的是個穿著妃色棉裙的女娃娃,她使勁往門縫裡擠,擠了許久才擠進半張臉。
“爹,糖畫買回來了,你叫我進去唄!”
雖然那女娃娃面容扭曲看不清楚,但瞥見她綠色的眼珠,謝微星還是認了出來。
居然是殷釗那便宜閨女。
【作者有話說】
謝朗(重色輕弟):燦燦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出事。
陸寂(重色輕娃):清平一個小娃娃,能出什麼事?
不是親生的,殷釗的便宜閨女,陸寂撿回來養。
明天請假一天嗷,我要去雍和宮上香,後天再更~
飛天神絕花月舞,用腳養大鄭清平
陸寂稍稍洩力,門縫開得更大,他伸手按在女娃娃的腦門上,毫不留情把人推了出去,“那就再去買一個。”
“船上就那點糖畫,早就賣沒了!”女娃娃眼疾手快,從門縫中伸手進來一抓。
謝微星屁股一疼,他低下頭去,同女娃娃對視在一起。
陸寂那張臉竟黑出一絲綠色來,他語氣危險一字一字警告:“鄭、清、平,鬆手。”
鄭清平也沒想到門後面還藏了個人,她“唰”地收手,看清人後小聲喊道:“燦燦小叔。”
自陸寂喊出鄭清平的名字,謝微星就兩眼一黑。
他死前明明為這個遺腹子取好了名字,跟她娘姓鄭,就叫鄭錢,鄭錢掙錢,多好的名字,怎麼現在卻叫鄭清平?
清平,清貧,豈不是這輩子都發不了財!
鄭清平眨眨眼,“燦燦小叔,你也能逛花船啊?”
陸寂作勢要關門,“別鬧,找青成帶你去玩。”
“哎等等等等!”鄭清平用身體抵住大門,“木槿馬上就要跳舞了,你們不去瞧嗎?躲在屋裡做什麼?”
陸寂拒絕:“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