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哪家的點心,但爹不叫我多吃。”
謝微星忽悠她:“你爹天天給我買,你若想吃,今日陪我睡,明天一睜眼就能吃到熱乎的。”
鄭清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行啊!”
於是陸寂晚上來搖光軒找人時,鄭清平這個小瘋子正騎在謝微星肚子上,兩個人也不知在說什麼,嘻嘻哈哈笑得前仰後翻。
陸寂黑著臉上前,抓著鄭清平的後衣領子,把人從謝微星身上拎下去。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鄭清平抱著謝微星的胳膊,親親密密喊著:“我要同燦燦美人一起睡。”
陸寂皺起眉頭,“你喊他什麼?”
“燦燦美人啊!”鄭清平窩在燦燦美人懷裡,翹著腳丫子,別提多自在。
陸寂看向謝微星,卻見後者眨巴眨巴眼,一副無辜的模樣,“鄭元寶剛離了家,一個人睡多害怕啊,就讓她跟我睡吧。”
陸寂心裡冷笑一聲。
鄭清平在攝政王府住的比他還久,這宅子都險些姓了鄭,她會害怕?
但他眸子閃爍幾下,沒在鄭清平跟前說什麼,而是叮囑萬有福夜裡多注意,便掉頭出去。
謝微星鬆了口氣。
他拍拍今日的大功臣,許諾道:“你以後都陪我睡,每天的點心全是你的。”
整個府上最開心的人便是鄭清平,有美人陪睡,還有點心吃,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滔滔不絕跟謝微星說著話,沒過多久便說累了,一歪頭睡過去。
謝微星瞅了眼外間緊閉的大門,給鄭清平掖了掖被角,也隨著躺下。
可他只想到鄭清平在這兒陸寂不敢動手,卻忘了那屋裡還有一條密道,直接連到浴房。
夜半三更,睡得正熟的燦燦美人被人偷了香,登徒子從密道潛入房中,不由分說把人抗走,任打任罵就是不鬆手。
“陸清野你長本事了!除了下藥就是偷人!放我下來!我要睡覺!”
陸寂眉頭都不皺一下,他大步往前走,推開密道盡頭的門,邁入一片氤氳中,裡頭熱氣蒸騰,一瞧便知是早早準備好的,只等上菜。
謝微星眼尖,瞥見池子邊放了幾瓶脂膏,他拼命撲騰起來,“陸清野,你敢!”
都已做過一回了,陸寂有什麼不敢的?他三兩下便把人制住,喉間逸出一聲愉悅的輕哼。
謝微星掙得越狠,他胸腔中那股佔有慾和征服欲便燃得更旺。
對自己喜愛的東西進行完全掌控,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得到,任其如何掙扎都逃脫不掉,掙得累了,只能乖乖等他吞吃入腹。
他把人丟進池子,跟著跳下去,兩人都穿著單薄的中衣,隨手一扯便扯了個乾乾淨淨。
“小兔崽子放我回去!”
謝微星又掐又踹,尖利的指甲在陸寂寬闊的胸膛上留下幾道細小的口子。
陸寂就當小貓在撓癢,他往謝微星屁股上拍了兩下,訓道:“安生些,別嗆水。”
謝微星很快便沒了力氣,他腳踩不到池底,只能攀附在陸寂肩上,這樣面對面的姿勢,高大帶有壓迫性的身體,讓他一瞬間便想起被陸寂抱著抵在牆上那天。
他突然安靜下來,喘了半天,才吭哧吭哧吐出幾句話,“你這樣太畸形了,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
陸寂看著謝微星雙頰的紅暈,答非所問:“謝微星,你臉紅什麼?”
“廢話!”謝微星罵:“你渾身光溜溜跟人貼在一塊你不臉紅?”
陸寂輕笑,“謝微星,你在想什麼?想那天的事嗎?”
謝微星漲紅著臉,緊緊抿起嘴角。
陸寂幫他回憶:“那天你好像很爽的樣子,身子一顫一顫的,口水流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