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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腳去看。

陸寂來不及擋,一時不察竟真的叫謝微星看了去,他猛地掙開,雙手捂著腿間,匆匆逃去池子一角,背朝外藏起來。

謝微星:“……”

他也沒料到陸寂泡個池子還能起反應,支吾半天才結結巴巴開口:“洗澡嘛,突然站起來也是常有的事,你正是氣血旺盛的年紀,很正常。”

◇ 兩道閃電砸清明,接連棄城遭問罪

若謝微星早知道陸寂對他生了那些不乾不淨的心思,他絕對會老老實實閉嘴,而不是腦子一熱脫口問出“要不要先解決一下”這種問題。

但他遲鈍到沒發現陸寂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對,轉頭便把這件事拋在腦後,當天夜裡又滾上陸寂的床。

陸寂不敢再與謝微星同睡,又不好直接趕人,他站在床邊猶豫片刻,問道:“你不回殷家嗎?”

謝微星挪去床裡側,給陸寂留出空,順勢拍了拍,“不回,你是不知道在殷家睡會發生什麼,太危險了……”

陸寂背在身後的手漸漸收緊。

“這一路馬不停蹄實在睏乏,我先睡了。”謝微星翻了個身,卻總覺得後腦勺不舒服,他左右晃晃,那種不適沒得到緩解,反而愈發強烈。

他有些煩躁,乾脆支起上身將枕頭掀了,露出下頭的東西。

兩人的目光皆被吸引過去,那裡端端正正擺著一本冊子,約有兩指厚,上書四個大字:春宮秘畫。

陸寂已記不起是何時把東西落在這兒的,他臉色突變,張皇失措伸出手,可謝微星卻更快一步,已經將冊子高高舉起,順勢躲去他抓不到的地方。

“你小子,居然看春宮圖?”謝微星咧著嘴笑,睏意也一掃而空。

“謝微星,還給我……”陸寂語氣驚慌,細看下指尖在微微顫抖。

謝微星故意抓著冊子甩來甩去,壞心眼地揶揄調笑:“奇怪?你怎地如此慌張?看個春宮圖而已,又沒說不叫你看。”

“給我。”陸寂又說了一遍,目光隨著謝微星的動作來來回回,他心中默唸著,祈禱謝微星千萬不要翻開,可往往事與願違。

“你也算是開竅了。”謝微星感慨一句,順手翻開,津津有味看起來。

可這春宮秘畫是越看越不對勁,待看清上頭糾纏的並非男男女女,而是清一色的男子時,謝微星笑容逐漸僵住,呲起的大牙也慢慢收回去。

“……”

怎麼全是男的?

這不對吧兄弟?

他不信邪,又接連翻了好幾頁,雖然畫得粗糙,但一個人一根,兩個人兩根,這麼簡單的算數題他還是會算的。

除非其中一人天賦異稟,能長兩根。

陸寂閉了閉眼,他死死垂著頭,已不敢去看謝微星現在是何表情。

殿中霎時瀰漫上一股尷尬的氣息,謝微星傻愣在那裡,向來轉動飛快的腦筋鏽住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半晌,他若無其事合起冊子,端端正正擺回原來的位置,一本正經叮囑道:“往後莫要藏在枕頭下面了。”

陸寂一聲不吭,只能瞧見露在外頭的耳朵連帶雙手都是紅的,他奪似的抓起那本春宮秘畫,腳步虛浮匆匆逃離,這一走便是整晚。

而鐵直如謝微星,他瞪著大眼躺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才彷彿被一道閃電砸在天靈蓋,“蹭”地坐起身來。

陸寂喜歡男的?

這竅開得也太先進了。

倒不是歧視,喜歡某個人本就是個不可控的自由選項,可那是陸寂啊,這種心情,這種心情……

謝微星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若非要舉個例子,就像聽說謝獻書與程屹安搞在一塊,能接受,但無法立刻接受。

也是他自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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