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樣子。
“你不要你的演藝事業了?”
“算了,我早就厭倦了。”
我知道他不是厭倦,他是知道自己不一定能回得去,被沈時倦這樣一弄,娛樂圈那個地方出來容易,再進去就很難了,他的位置不知道被多少新人填補了。
我有點內疚,因為南星的先天條件太好了,像他這樣子的那感覺幾十年也出不了一個。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不做模特又不會死,再說我可以盡情地享受美食。”
“對了,我的事業有規劃了,我可以開一個經紀公司,只籤你一個藝人,所有的資源都給你。”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他遞給我一隻鯛魚燒。
“乾魚。”他用鯛魚燒跟我的碰了一下。
“什麼乾魚。”
“沒有杯就乾魚,要不然乾燒?”
跟南星很久沒見,他的那些爛梗我都快get不到了。
我本以為今天警察應該不會找上門了,或者沈玉潔看見我的份上沒有報警,但是沒想到我們剛從步行街走出來,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路邊。
兩個警察剛好下車,看見我南星就立刻指著他大聲吼道。
“待在那裡,不要跑,不許動!”
我們也沒打算跑,我和南星交換了一下眼神,我迅速地捏了捏他的手:“別害怕,我馬上就找律師。”
警察飛快地跑過來控制住了南星,他手裡的鯛魚燒還沒有吃完,我跟警察說。
“能不能讓他把鯛魚燒吃完?”
警察沒有理會我,南星就被他們押上車了,我看到鯛魚燒掉落在地上,想過去撿的,但是被路過的行人踩的連裡面的豆沙餡都冒出來了。
我被警察又帶到了另外一輛車上,一同去派出所都沒讓我們坐同一輛車。
看來沈玉潔不但報警了,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個時候我才感到後怕,南星潑的的時候爽歸爽,但是後面該怎麼辦?
如果憑我的能力撈不出他來呢?
我一個人怎麼對抗沈家?胳膊擰不過大腿。
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只在下車的時候見到了彼此。後來就被分兩個房間,我見不到他,他也見不到我。
之前我們對過供詞,我跟南星說,就說他這段時間情緒不穩定。一時衝動就動手了。
南星不認同我的說法,他讓我實話實說。
我想了想也只能答應,倒不是我多光明磊落,只是當時在場所有的人都看見了,我撒謊非但幫不了他,只怕會拖累他。
我只是目擊者,整件事情和我無關,所以我做完筆錄就被放了,然後我立刻給律師打電話,讓他立刻到派出所來保釋南星。
那個律師是我們顧氏合作的律師,平時對我很是尊敬,一口一個小顧總。
但是這次他連我的訴求都沒聽清楚,就斷然拒絕了。
“顧小姐,不好意思,我丈母孃這段時間身體不好,我得送我太太回老家。”
“陳律師,你只需要幫我把人保釋出來,陳律師,陳律師...”
我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的電話已經斷了。
我來不及黯然神傷,趕緊繼續找其他的律師。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所以我熟悉的律師一個都不肯接,更別說其他我不太熟的了。
人就是這麼現實。知道我對抗的人是沈家,沒一個人願意幫我。
我的手機被我打的都發燙,我正在通訊錄上翻找著漏網之魚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沈時倦,果然他溫柔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
“你不用打了,晚凝,不會有人敢接南星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