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就是一個開啟的狀態。
江戶川柯南開啟燈,走到陽臺,抬頭往上看:“這個距離不遠。不過窗戶不在正下方,又沒有開燈,所以被我忽略了!”
羽鳥惟一走過來說道:“沒有開燈也很可疑。因為我聽到其他服務員說,今天有窗戶的房間全部都開燈了,就是為了營造燈火輝煌的感覺。”
江戶川柯南一愣:“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抵著下巴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時候這邊的窗戶都是亮著的!”
“也就說,從我們在樓下相遇,到跑到大哥房間的這段時間,有人來到這裡把燈關了,還開啟了落地窗,方便兇手逃走。”羽鳥惟一沉聲道。
“這是誰的房間?”安室透問道。
這個問題,羽鳥惟一也無法解答。
這時,老管家走了進來,說道:“這間是客房。”他面色鄭重地看著三人,“雖然我不會破案,但關於這個家的一切,都可以問我。我一定如實告知!”
江戶川柯南毫不客氣地上前一步,說道:“那這個房間是被鎖上的嗎?”
“不。”老管家搖頭,“客房平時也不會鎖。”
安室透從陽臺走進屋,發現窗簾一角有點鼓鼓的。他伸手一撩,看到了被團成一團的黑斗篷。
“可以確定兇手就是跳到了這房間。”他把斗篷拿了出來,分析道,“或許,川穀康一開始的計劃是殺了東野煦之後,利用樓下做好的裝置,讓人以為兇手往外逃了。然後他自己裝作無事發生,重新回到宅子裡。但他沒想到,行兇的過程被人看到了,情急之下,又開了一槍。雖然他沒有露面,但他也不敢賭沒人認出他,所以就躲起來了。”
老管家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他拿出對講機,問道,“那要開始地毯式搜尋嗎?”
江戶川柯南連忙制止道:“不行,他手裡還有槍呢!”
老管家眉頭一皺:“那確實有點兒麻煩。”
江戶川柯南撓了撓頭:“最好想辦法把他逼出來。”
他剛說完,只見老管家開啟對講機,說道:“全員,穿上防彈衣,帶上防護盾,開始地毯式搜尋。對方有槍,時刻注意安全。”
咔滋。
“收到!”
“但是,川穀康不是安保隊長嗎?他也有對講機的吧?萬一他聽到了呢?”江戶川柯南著急地說。
老管家微微一笑:“那這不就把他逼出來了嗎?”
江戶川柯南豆豆眼:還、還能這樣?
東野家的安保隊、傭人、園丁花匠、司機……能動的全都動了起來,短短五分鐘就找到了川穀康。
但是,不幸的事,他已經死了。
就死在了東野宅大門右邊的花壇裡,還是飲彈自殺的姿勢。之前他們都重點關注了後門、偏門、花園,完全沒有往正門這裡走。
目暮警官檢查了一下他的屍體,在他的胸口摸到了一封信。
展開一看,竟然是遺書。裡面寫了他與東野家的恩怨。
上面寫著,三十多年前,川穀康的戀人在東野家工作,沒過多久,就拋棄了他,嫁給了當時的家主。那時戀人突然與他分手,他還以為她一心想攀高枝,內心無比鬱悶、憤恨。等到戀人死後,他才收到一封遺書,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她不是自願的,東野老家主用他的前途威脅她,為了不連累他,她只能答應嫁給老家主,並與他分手。
但是,老家主有不為人知的癖好,也不把她當人看,對她極盡折磨。而當時的東野海,也是衣冠禽獸。他表面對小媽十分尊敬,背後卻罔顧人倫。在他們父子二人的折磨之下,她終於忍到了極限,自殺了。
川穀康看完遺書後,心裡又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