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一臉尷尬地問:“我是不是不該提起他?”
貝爾摩德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對他好奇,但你不該把他牽扯進來。”她轉身上了自己的車,追著琴酒而去。
安室透摸著下巴,忍不住皺眉深思。
一個新人,竟然引起了貝爾摩德和琴酒的爭執。這個人,很不簡單!
琴酒和貝爾摩德一路疾馳來到杯戶溫泉酒店,三人一同來到最頂層的套房。
羽鳥惟一一開門,就看到了三張不想見到的臉。
他抽了抽嘴角,側身讓他們進來。
羽鳥惟一揉了揉眉心,問道:“你們怎麼會來找我?不是說好在外期間,都不會聯絡我的嘛?”
琴酒沉聲道:“有個任務要你幫忙。”
羽鳥惟一長嘆一口氣,道:“不是說,我不用做這些事的嗎?如果只是說說而已,那我還不如回去。”
貝爾摩德說道:“你當然不用做,別聽他的。”
琴酒瞥了她一眼,對羽鳥惟一說:“如果你不去,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羽鳥惟一雙手一攤,一臉無所謂道:“請隨意。”
琴酒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就算目標是你認識的人?”
羽鳥惟一雙手一頓,猛地看向琴酒。
“東野熙,你應該認識吧?”
羽鳥惟一眉頭輕輕皺起,不滿道:“你監視我?”
琴酒翻了個白眼,道:“我才沒那麼閒。只是你進入東大後,我們把你周圍的人際關係都篩查了一遍。”
“你如果不想做也行,那我親自來。不過我這個人一向沒什麼耐心,什麼任務都不如一發子彈來的快。”
羽鳥惟一雙手插兜,道:“不行,他也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要是突然死亡,事情會鬧大的。”他垂眸思考了一會兒,一臉平靜地說道,“任務我接了,僅此一次。”
琴酒說道:“三天內,拿到他從小川研究所裡帶出來的報告。”
羽鳥惟一皺眉說道:“三天也太趕了。我跟他不是很熟。”衣兜裡的雙手卻緊緊握拳,掌心都留下了指甲的印記。
琴酒帶著伏特加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那就是你的事了。”
等他們二人走後,貝爾摩德才上前輕輕拍了拍羽鳥惟一的肩膀。
她低聲說道:“你既然騙了琴酒一次,那就要一直騙下去,千萬別露餡。否則,危險的是那個孩子。”
羽鳥惟一冷淡地說:“阿姨,我沒有騙人。”
貝爾摩德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道:“那最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地離開。
大門關上後,羽鳥惟一衝進洗手間,把頭伸進洗臉池裡,然後開啟水龍頭。
冷水瞬間浸溼他的頭髮,隨著水位上升,他的口鼻都浸在了水裡。不知道憋了多久,久到肺部都隱約感覺到疼痛,他才從水中抬起頭。
頭暈目眩、雙眼發黑。
他雙手撐著水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抬手,猛地一拳擊碎了鏡面,鮮血順著指關節滴落,染紅了洗臉池。
他從沒有這麼清晰的認知到,他跟東野熙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哪怕生活在陽光下,他都逃離不了黑暗!
突然的危機
回去的路上,伏特加側頭看了琴酒好幾次,然後終於憋不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