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控制。他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之後我會幫他進行調理,等過一陣子就好了。”
灰原哀坐在羽鳥靜二對面,藉著喝水的動作觀察他,發現他的身體狀況看上去好了不少。她側過頭,對江戶川柯南小聲說道:“看來他確實快恢復了。東野集團的確厲害。就是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新技術。”她曾經跟著導師看過他們的體檢報告,他們情況特殊,光是血型問題就夠麻煩的了。東野集團在沒有合適的血源的情況下,是如何完成這個手術的?這或許就是組織盯上東野集團的原因。
江戶川柯南喝著汽水,悠悠地說道:“這種專業問題,我怎麼會知道?”
灰原哀:“……你不能幫我打探一下嗎?”
江戶川柯南搖了搖頭:“既然他們三人都沒說,就代表這項技術現在還處於保密階段。我才不會自討沒趣。”他拿起一塊炸雞,沾上蜂蜜芥末醬,咬了一口,清脆的咔嚓聲讓人聽了食指大動。
灰原哀聽他這麼說,也不再糾結。反正她主攻醫藥,對臨床技術興趣不大。
這時,她面前只剩一點點底的杯子被人拿走,重新加滿了汽水。她抬頭看過去,是羽鳥惟一。她眼眸閃了閃,接過杯子低聲道:“謝謝。”
羽鳥惟一笑著說:“不用謝。”
他看到灰原哀也跟著一起來,著實有些驚訝。雖然他們挑破了彼此的身份,但之後灰原哀都有意避著他,元太他們去他家玩的時候,她都不會再跟過去。
羽鳥惟一覺得她可能是怕在他家遇到琴酒吧。哪怕琴酒想不到她會變成小孩,但看到她的臉,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覺得琴酒的接受能力可能比他還強。
江戶川柯南中途去了一趟廁所,趁機把羽鳥惟一拉到角落裡,鬼鬼祟祟地跟他咬耳朵:“你知道朗姆嗎?”
二人身高差過大,羽鳥惟一隻能蹲著。他微微點頭道:“知道。”
江戶川柯南追問道:“那你見過他嗎?或者知道他長什麼樣嗎?”
羽鳥惟一搖了搖頭。“其實我認識的組織成員並不多,就連琴酒都是在我出來後才認識的。”
江戶川柯南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也對,灰原哀和安室先生都說朗姆很神秘,羽鳥惟一沒見過也正常。
“不過……”羽鳥惟一皺眉回憶道,“現在的朗姆應該是個中年男人。”
江戶川柯南眉心一跳,問道:“現在的?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的?灰原說沒人知道他的性別。”
羽鳥惟一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說道:“其實組織高層都是繼承製,上一任朗姆早就去世了,現在接任的是他的兒子。”
“你說什麼?!”江戶川柯南雙目瞪圓,臉上全是不可置信。這件事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這很好理解。”羽鳥惟一垂下眼眸,“沒有比組織成員的孩子更好用的人了。”
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吞嚥了一下。確實,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都是在組織里長大的,組織也是花了心思培養她們的。要不是宮野明美不小心帶進來一個臥底,之後還想要脫離組織,組織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處決她。畢竟她是拴著宮野志保的鏈子,哪怕她沒什麼用,組織也應該供著她,用她來吊著宮野志保。
如果用極道類比,極道里大部分職位也都是繼承製。黑衣組織二把手的代號世代相傳,也挺合理的。
這時,他突然問道:“那琴酒也是繼承的代號?”
羽鳥惟一搖了搖頭:“琴酒不是。只有掌握權利的高層才是繼承製。他的情況,有個人比我更清楚。”
江戶川柯南問道:“誰?”
羽鳥惟一抿了抿唇:“說了你也不認識。她是我的阿姨,關於琴酒的情報都是她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