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他能做到二把手的貼身護衛也是很不容易的。不過現在,二把手死了。我換了上司,日子還算好過,他被調往boss身邊,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羽山彩菜說著說著,覺得曾經的小夥伴實在是過得太慘,重新把話題轉了回去:“你說能脫離組織,是真的嗎?”
羽鳥惟一立刻點頭。
“要怎麼做?”羽山彩菜湊近他低聲問道。
羽鳥惟一說道:“只要它不存在了,我們就都能解脫了。”
羽山彩菜:……
她慢慢坐直身體,收起了臉上的興奮。
呵,這話說的……這道理她難道不懂嗎?她難道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組織灰飛煙滅嗎?可是他們做不到啊!
羽鳥惟一時刻觀察著她的表情,知道她對組織的畏懼已經深入骨髓,只能勸道:“我們受到小時候的影響,下意識覺得永遠不可能脫離組織。但其實組織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厲害,大家都是人,遇到危險一樣會死。你看,朗姆不就死了,還死的那麼隨便。”
羽山彩菜趁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陰沉的表情逐漸轉晴。
對哦,朗姆那麼厲害的人都說死就死,剩下來的那群老傢伙,能力還不及他的二分之一,是不是也很容易就會被弄死?
羽鳥惟一繼續說道:“當然,奈奈姐要是不想摻和這件事,我也不會強求。只是,希望你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幫我一個忙。”
羽山彩菜下意識地問道:“什麼忙?”
“幫我把東野集團有人造器官技術的訊息傳回去。”羽鳥惟一認真地說道。
“什麼?!”羽山彩菜也被這個話一驚。她的臨時東家這麼牛的嗎?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反問道:“你應該知道那群人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吧?他們本來就對東野集團圖謀不軌,一直在想辦法滲透進來。如果再推動一下,他們說不定會不管不顧,用非常手段針對東野家的人。只要東野家的人死光了,東野集團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羽鳥惟一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心。
他當然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但是,這是東野熙的計劃。東野熙這陣子拼命為自己和集團揚名,不就是想吸引組織的注意嗎?
他應該沒會錯意。
“沒關係,有我陪在他身邊,他們會顧忌到我,不敢動手。”羽鳥惟一這話,不知道在安慰羽山彩菜,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這個“他”,羽山彩菜聽懂了,指的是東野熙。二少爺這陣子不正常的行為她也有關注,但沒想著向上彙報。現在羽鳥惟一提起來,她覺得這或許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羽山彩菜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這件事不算難,她只要打個報告彙報上去就行。
但她還是提醒道:“其他人另說,那些研究員一定會鼓動boss來搶技術的。”
羽鳥惟一嘲諷地笑了笑:“那你到時候記得多誇誇東野集團的研究員,最好是能把組織裡的那群都比下去。順便再勸高層們換一批研究員。”只要他們起了挖人的心思,就能拖一段時間。
羽山彩菜眉頭一挑。能打擊那群瘋子的事情,她很樂意去做。
她雖然平日裡總是想辦法躲懶,但辦起事兒來卻讓人挑不出錯,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好。一個報告而已,她能寫得又快又好,下班後就立刻回到據點,把東西交了上去。
現在情報組提交的報告,都要由安室透稽核一下。琴酒可沒閒工夫處理這個事。
安室透原本以為只是例行彙報,但當他看到裡面是“關於東野集團新技術的彙報分析”,翻看的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
他回頭看來一眼提交人,慕蘭潭,除了羽鳥惟一唯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