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清冷的地方可能就是健身樓了。這間斥巨資打造的三層健身樓,不僅有最先進的健身器材,還包含了游泳池、籃球場、排球場、羽毛球場、兵乒球場、網球場……各種專業場地。但無論建的多好,科學家和研究員們,都對這些不感興趣。這是一群忙起來連飯都忘記吃的人,哪有時間去運動呢?上下樓多走兩趟就是一天的運動量了。
實驗室已經給羽鳥靜二準備好了病房,為了照顧他的情緒,還加了很多溫馨的裝飾。不過就算這樣,羽鳥靜二還是有些緊繃。
應該說,他們兄弟二人和貝爾摩德一進入實驗室範圍,身體都緊繃了起來。羽鳥惟一變得面無表情,貝爾摩德的眼神也變得幽深。
東野熙不動聲色地觀察他們,心中對他們在組織裡的遭遇有了些猜測。貝爾摩德一定是經受過人體實驗的,不然沒辦法解釋她為什麼越活越年輕。但他沒想到,羽鳥惟一對這個地方都很排斥。
難道他不是後來加入組織的?或者說,他加入組織後也被實驗過?
東野熙在心裡怒罵黑衣組織不做人,卻無法開口安慰,只能伸手握住羽鳥惟一的手,給他一點安撫。
羽鳥惟一不知道學長為什麼突然牽手,但他確實需要這樣的支撐,握手變成了十指緊扣。
將一切收入眼底貝爾摩德:……
安頓好他們,東野熙再次跟兩個專案組商討手術細節,確保不會有任何環節出錯。
而另一邊,朗姆有要事聯絡貝爾摩德,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通她的電話(實驗室有通訊限制)。
他覺得很奇怪。貝爾摩德不說二十四小時待機,但這陣子應該是閒著才對,怎麼會聯絡不上人?
朗姆詢問了一圈,確認沒人給她安排任務,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她恐怕是去幫琴酒了。
而琴酒最近在忙什麼呢?清理臥底應該用不到她吧?
朗姆想起近期琴酒多次越權的行為,眼神逐漸幽暗。
想了想,他打通了波本的電話。“琴酒最近在幹什麼?”波本前段時間被調過去做了幾次任務,或許知道些什麼。
安室透有些疑惑,朗姆怎麼管起琴酒的事了?於是,他謹慎地說:“好像還跟之前一樣,沒有特別行動。”
朗姆沉吟片刻,吩咐道:“注意他最近的動向,一旦有異樣,立刻向我彙報。”
安室透:“收到。”
話是這麼說,但跟蹤琴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安室透和朗姆一樣,想找貝爾摩德幫忙,結果發現聯絡不到人。然後他又收到了風見裕也的訊息,說東野熙帶著羽鳥兄弟進入了實驗室。他靈光一閃,直覺貝爾摩德跟著一起去了。
原來琴酒那邊的進度竟然這麼快。
安室透食指輕點桌面,思考著要不要將這個猜測彙報給朗姆。如果朗姆得知,哪怕只是猜測,他都會為了趕在琴酒之前,行動更加激進。之後他們二人的矛盾會進一步加深。
組織內部越不平穩,對他們就越有利。
可是,朗姆激進的手段可能會影響到東野集團。
該怎麼選呢?
安室透閉目沉思。良久,他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