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受不了打擊,絕望地自殺了。
鬧出人命,那群富二代也覺得有點心虛,為首的人直接離開了日本,還給了白水真繪一大筆錢,讓她保守秘密。
白水真繪也怕被人發現真相,就利用這筆錢做了整容手術,還取了現在這個假名。
要不是因為她看到相宮沙華後的表情十分不自然,以及相似的身形和脖子上一模一樣的胎記,相宮沙華也認不出來是她。
“我問她,她的心中有沒有一絲愧疚,她卻說‘是她太倔了’。”相宮沙華苦笑道,“聽到這話,我就知道不能放過她了。她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如果她再獲得更多的權勢,恐怕會做出更多駭人聽聞的事情。”
她低聲道:“我這是為世界除害。”
白馬探正色道:“只有法律可以給一個人定罪,你沒有這個權利。”
相宮沙華沉默不語。或許在她決定殺人的時候,也變成了一隻惡魔吧。
之後,警方終於趕到。在得知“沉睡的小五郎”已經成功破案,目暮警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兄弟,你這樣就把我們襯托成影視劇裡姍姍來遲的警察了誒!
不過,有三個上司在這裡還讓毛利小五郎出了這個風頭,說明他的水平真的不賴吧。
目暮警官心想。
婚禮無法進行了,小田切敏郎等人也準備跟著警方的輪船一起回去,順便加個班。
臨走時,黑田兵衛問白馬探:“昨天的謎底解出來了嗎?”
白馬探臉色一垮:“沒有。”
黑田兵衛哈哈一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那現在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白馬探想了想說:“我還想再待一會兒。”反正有遊輪送。
證實
白馬探沒有跟著離開,他找到了東野熙,向他詢問謎底。
東野熙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柯南也沒有解出來。這個遊戲長期有效,你回去再想想吧。”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謎底,只能用這種方式忽悠兩個偵探。
一旁的江戶川柯南面色不渝道:“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今天又發生了意外,哪有時間解?你等著,我回去之後很快就能解出來。”
東野熙笑著說:“那你好好加油吧!”
羽鳥惟一在得知案件已經解決後,前來找東野熙。看到別墅外站著的人,他眸光閃了閃。那個人怎麼也在這裡?之前不是還在華國嗎?
他側身躲過慕蘭潭的視線,等人走後才走到東野熙身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那幾位都是嫌疑人?”
東野熙點了點頭。
羽鳥惟一還想接著問,二叔走了過來。
他垂頭喪氣的,整個人有點失魂落魄。
他的好友們在一旁安慰他:“你就別難過啦。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不值得你為她流淚。”
二叔狡辯道:“我沒哭。”
木屋津樹呵呵一笑:“但你之前肯定想幫她哭喪。”
二叔露出一臉吃癟的表情。完了,這件事已經成案底了。他已經可以預料到,以後每見朋友一面,他們都會拿這件事來狠狠嘲笑他。
算了,從今以後他還是水泥封心,不要再搞什麼真愛了。
婚禮沒辦法舉行了,不過已經安排好的午宴,二叔決定不取消。就當請朋友們聚一聚。
於是,除了提前離開的小田切敏郎等人,其他人都享受到了豐盛的午餐。
白馬探心想:叔叔們這次虧了。
羽鳥惟一在午宴上確定了慕蘭潭的身份。不過,看她的狀態,好像並沒有在執行任務,就是正常社交。他湊到東野熙耳邊問道:“羽山醫生是什麼時候來你家的?”
東野熙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