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犯人不好,與學長有什麼關係?你是受害者啊!”
東野熙捧著他的臉,說道:“對啊,我是受害者,有錯的是犯人。就算我不幸身亡,你沒來得及趕到也不是錯,錯的是犯人。犯人又不會因為你的出現而改變自己的計劃,你也沒有超能力能阻止他。怎麼算你都沒錯,幹嘛自責?”
羽鳥惟一抿了抿唇。
“我這個神奇的體質,註定會遇到很多危險。你與其在這裡自責,倒不如做好心裡準備。等以後我再遇到危險,你要以最快的速度鎮定下來,尋求警方的幫助。”東野熙提前給他打預防針。畢竟每次出來都會遇到點兒情況,他怕羽鳥產生心理陰影。
羽鳥惟一點了點頭。他覺得學長說的有道理,不過除了報警,他應該也有一些事情可以做。
兩人說通了之後,又玩了幾個小時就回去了。
至於情侶酒店,他們沒去。
後面跟著一大群保鏢,他們還要跟大哥彙報工作的。東野熙想了想,決定還是別刺激大哥了。
而羽鳥惟一回去之後,思考良久,主動聯絡了貝爾摩德。
“怎麼了?”貝爾摩德剛洗完澡,正坐在沙發上品酒,接到羽鳥惟一的電話還有點兒驚訝。
羽鳥惟一說道:“我想保護學長,該學點什麼呢?”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揉了揉眉心,輕笑道:“真的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呢。”
羽鳥惟一拿著手機,低著頭。
貝爾摩德想了想,說道:“我先教你易容吧。”
羽鳥惟一一愣:“易容?是化妝嗎?”
“當然不是那種小兒科。”貝爾摩德笑著說,“這可是我的秘技哦~”
第二天,貝爾摩德就找上門來了。
羽鳥惟一開門看到一位銀髮老奶奶,還以為她找錯門了,結果老奶奶發出貝爾摩德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他把人迎進屋裡,驚訝地圍著她轉了兩圈。“這也太神奇了吧?!完全看不出來破綻!”
貝爾摩德驕傲道:“當然,我還有更厲害的。”說著,她的聲音就變得沙啞蒼老起來,“孩子,奶奶渴了,給我倒杯水吧。”
羽鳥惟一瞪大了雙眼。
這也可以?!
他呆愣愣地給貝爾摩德遞了一杯水,臉上佈滿了難以置信。
貝爾摩德被他的表情取悅到了,把自己帶過來的手提箱放到了茶几上,裡面放的全是易容的道具。她笑了笑,說道:“開始吧。”
她花了一天時間,讓羽鳥惟一記住所有流程,然後讓他自己練習,之後偶爾過來指導一下。
不得不說,羽鳥惟一雖然塊頭大,但他的手真的很巧,很快面具就能做得有模有樣了。等到半個月後,他的面具近看都挑不出破綻。
然後,貝爾摩德就讓他實戰,偽裝成周圍熟悉的人。
羽鳥惟一想了想,決定模仿琴酒。首先,他的身高太高了,除了排球隊員,只有琴酒跟他相仿;其次,琴酒人狠話不多,只要保持一臉兇樣就行,還挺好模仿的。
於是,他照著琴酒的模樣易容,戴上銀色假髮,又穿上了黑西裝。
等貝爾摩德看到羽鳥惟一版琴酒,頓時笑倒在沙發上。
“哈哈哈!你也太有才了,竟然模仿琴酒?!”
羽鳥惟一壓低嗓音,惡狠狠地說:“不行嗎?”
“噗~哈哈哈哈~”貝爾摩德捂著肚子在沙發上翻滾,“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琴酒……不行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羽鳥惟一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就這麼差?”
貝爾摩德擦了擦溼潤的眼角,緩口氣說道:“你別看琴酒話少,他的氣勢很難模仿的。”她正色道,“那是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