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貝爾摩德確實對琴酒很瞭解。
演習過一遍後,羽鳥惟一給琴酒打電話,按照貝爾摩德教的說出自己的計劃。他雖然沒有明確表示是為了救羽鳥靜二,但琴酒能聽出來他真正的意圖。
電話那頭的琴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然後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羽鳥惟一滿臉敬佩地看向貝爾摩德,她得意地給他拋了個媚眼。
而琴酒那邊,伏特加不解地問:“大哥,那小子被治好了,那邊會不會有意見?”
“有意見?他們能有什麼意見?”琴酒嗤笑道,“只要完成任務,他們才不會管棄子活不活。”
他彈了下菸灰,說道:“只是沒想到,羽鳥惟一比我想象中還軟弱,竟然想到找外面的醫生治療。”
“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或許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吧。”伏特加說著,似乎還挺唏噓。
琴酒吸了一口煙,冷哼道:“哼。多餘的感情。”
既然琴酒那邊透過了,就能給羽鳥靜二偽造身份了。而且貝爾摩德昨天晚上已經讓波本幫忙了,再催一下就行。
羽鳥惟一聽到一個新名字,問道:“波本?他也是組織的人?”
“嗯?我沒跟你說過嗎?”
羽鳥惟一搖頭。組織裡的人他就只認識幾個,沒聽過這個名字。
貝爾摩德笑著說:“他是朗姆手下的人,收集情報很厲害。你的身份也是拜託他偽造的。”她眸光微閃,沒有將波本是安室透的事情告訴他。
波本到底是情報人員,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而且他早就與惟一相識,一直不說就代表他不想暴露身份。
或許哪天他會自己主動告訴惟一,但不能由貝爾摩德說。
想想惟一知道安室透的真實身份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她隱約有些期待。
看樂子,誰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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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的動作很快,他跑到集團總部,將他要做的事告訴了大哥。
大哥再三確認他是真的要自己當主治醫生,不僅同意幫他採購藥材,還給了他一些許可權,讓他可以使用東野醫院的所以器械,以及調動部分醫療團隊。甚至還告訴他,如果有需要,實驗室也可以幫忙。
東野熙感動得給了大哥一個熊抱。
得兄如此,夫復何求!
東野熙將好訊息告訴了羽鳥惟一,讓他帶弟弟來醫院登記。
羽鳥惟一說弟弟的醫療卡在老家沒帶過來,要等兩天。
而安室透在貝爾摩德的催促下,終於在兩天內搞定了二人身份問題。其中當然有風見裕也的功勞。
所有資料齊全之後,貝爾摩德說要見東野熙一面。
羽鳥惟一嚇得瞪大了眼睛,連問為什麼。
貝爾摩德說:“作為你僅存的親人,我怎麼能不現身呢?而且……”她撇了撇嘴,說,“你的演技還有待提高。”語氣中頗有些嫌棄。
羽鳥惟一:……那好吧。
當東野熙得知羽鳥惟一的阿姨要見他時,心中雖然疑惑為什麼不是見爸媽,但也有些慌亂。
這、這也算是見家長了吧?我、我該穿什麼衣服?準備什麼禮物?
他向大哥虛心求教,大哥沉默了一瞬,表示自己也沒有這樣的經驗。
最後還是老管家出馬,幫他選好衣服和禮物,教他如何給長輩留下好印象,好好給兄弟二人上了一課。
見面當日,東野熙穿著不太昂貴但正式的西裝,帶著準備好的茶葉禮盒和化妝品套裝,像尊雕像僵硬地坐在高階的包廂裡等著。
然後,羽鳥惟一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位中年婦女。
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