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在一家華貴的洋房中,一名穿著黑色夾克,全身都是黑色的女子蹲在客廳中。
而她的身邊,有著一個躺在沙發上真·睡大覺的中年男子,只不過睡前還專門在太陽穴上開了個洞有助睡眠。。
女子戴著黑色的帽子,一頭金色長髮紮成了個馬尾辮,臉上有著打抖的傷痕。
冷酷的眼睛盯著他,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就這麼讓FbI的人認為他是自殺吧。
但一副眼鏡掉在了不遠處的地上,顯得很不自然。
女子正要去撿,這時,客廳的門被開啟了,女子警惕的摸著腰間的手槍。
門外,走進了一個睡眼惺忪的,抱著一隻玩具熊的可愛女孩,有著和小哀一樣的咖啡色頭髮。
“who are you?”(你是誰?)
女子拿著眼鏡,走到小女孩面前伸出食指豎在嘴前微微一笑。
“小朋友,這是一個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女孩或許是年齡太小,還不懂什麼是生是死,不懂什麼是敵是友,只看到了這一位黑色,金髮女子。
“這是爸爸的眼鏡,爸爸,他怎麼了?他睡著了嗎?他明明說在睡覺前要念故事書給我聽的。”
女子冷淡的微微一笑,將眼鏡還給了女孩,說道:“小朋友,你就到他旁邊等他起來好不好啊。”
女孩很乖巧的點了點頭,稚嫩的聲音是天真與善良,“嗯。”
女子離開後,她身後的洋房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將屋子內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燃燒掉了這位小女孩的天真與單純。
燃燒出女子的身前照映的一道長長的染上了火焰的紅色的影子,以及,她那眼神裡的嘆息與悲哀。
……
“不要怪我……”
……
“老師?朱蒂老師?”
正在商店門口吹著冷風,幫助店員思考事件的小蘭和園子發現朱蒂想著想著居然走神了。。
“你還好吧老師,你是不是想去了什麼?我看你好像想的挺入神的樣子”
呼喚聲將朱蒂從無法忘懷的回憶中拉了回來,朱蒂掐指印堂穴,繼續偽裝著現在的自己,或是抱歉的笑了笑。
“No idea,我想不出答案,有什麼不對嗎?”
園子愣住了,“啊,我是第一次看到老師把眼鏡拿下來的樣子。”
“第一次啊。”朱蒂眼神微微低沉了一些,看著手中這早已戴習慣的不太適合的眼鏡。
小蘭:“不過,這副眼鏡好像挺舊了。”
“oh yes,這是我非常重要的東西,這是我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在這世界上留下的唯一痕跡。”
朱蒂喃喃自語道,將眼鏡戴上,“我才一直戴著。”
“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小蘭不知為何心裡有所感觸,這份在心裡的重要是和她一樣嗎。
那彷彿是近在咫尺卻又像是虛無縹緲的……那個他。。
很快,或許是真的是因為太外面吹冷風苦了柯學世界的親女兒,所以世界意識專門準備了一個很神奇的線索呈現在小蘭的眼前。
小蘭也似乎想通了什麼,但覺得太匪夷所思了,不敢肯定自己的推理。
於是問道:“園子,你知道福爾摩斯那句很有名的話嗎?”
“啊?”園子表示我又不是那個推理狂,怎麼會了解這個,如果是和念愛相關的名言你我倒是知道一些。。。
小蘭深刻回想著以前和新一在一起時那個推理狂天天的嘮叨,“新一以前常常一本正經的跟我說這句話,說什麼把不可能的東西剔除後,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