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尤三兒舉起一隻手臂高喊著投降了,特警支隊隊長許驍緊握手中的95突依舊呈射擊狀態,盯著尤三兒趴倒的地方大吼一聲,
“把槍扔過來!讓我看到你的手!”
尤三兒掙扎著站起身,但手中92式手槍的槍口卻死死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張開滿是鮮血的血盆大口,囂張得笑著望向前方眾多嚴陣以待的特警,便衣警察。
原本下達的命令是直接可以擊斃他,現在他既然已然投降,那抓活的就是眾人的基本工作職責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以自己生命為要挾。
“阿sir,你看這世界就是這麼好笑!
我一殺人犯拿自己的命來威脅你們,你們就傻眼了?!不敢開槍了?!
哈哈哈哈,傻逼們,怕了吧?!
去他媽的法律,操!
我… ”
“啪!”
一聲槍響,囂張狂笑的尤三兒瞬間好似被一記鐵錘狠狠砸中了臉,他猛的將頭向後一仰,彷彿脖頸都被折斷了!
隨著槍響尤三兒的印堂處已被一槍打中,子彈從後腦幾乎炸著射出來,頓時升起一片血霧!
隨即他像一個破爛的玩具娃娃一樣癱軟下去,槍也被摔出很遠。
“誰他媽開的槍?!”
許驍憤怒大吼一聲,端著槍快速站了起來看向身後的這群便衣警察們。
“我開的!”
舒桐拿著手槍站起身,槍口處似乎還微微飄蕩著一絲硝煙,她傲然直挺的雪白脖頸處竟然血紅一片。
這是剛剛在1003房被尤三兒開槍打在牆上飛濺起來的水泥塊兒擦出的一條血口,流出的鮮血此時已經凝結。
許驍見狀微微一愣,但仍是滿腔憤怒。
“誰他媽叫你開的槍?!
把她的槍下了!
你叫什麼名字?
哪個刑警隊的,你們領導是誰?!”
舒桐看了看他哼笑一聲把槍交給上來的一名特警,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無組織無紀律!
你…你等著停職檢查,接受處分吧!”
聞言毫不在意的舒桐走到天台門口見到胡理也在一群警察之中愣了一下,上前抓著胡理的手臂就向樓下走去。
“舒桐,你受傷了?”
“嗯~?沒事!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 … … …
“馬上保護現場!”
許驍佈置完命令,又向這群便衣警察們怒吼起來。
“你們刑警隊就這樣辦事的?!
簡直為所欲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許隊,她…她好像是新來的吧?以前我們都沒見過!”
“?”
舒桐透過胡理舒榕逐漸瞭解了這個尤三兒,這人活著就是一個潛在的禍害!
之前他竟能從看守所裡跑了,說明此地公安系統存在很大的漏洞與隱患,不排除人為的可能。
現在更是殘暴囂張的直接就殺過來,不借此除掉這個禍害,後患無窮。
投降怎麼了?
不接受!
之前的喊話都是虛張聲勢,舒桐就是把這裡看做了戰場,是戰場就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在戰場,老爹就曾經說過某次戰役不接受投降,拿起槍來再被幹掉的俘虜也不是沒有。
你舉手投降就沒事兒了?!
那麼多為此犧牲的同志就白白犧牲了?!
抓回去如果再讓他跑了,舒榕胡理豈不是成了老鼠任由你們把玩,也不看看是誰,真當平頭百姓了?!
總之經過分析舒桐已然對眉山警方沒有了信任,從舒榕等人被做餌開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