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粽子黏在一起的人也不好說,張家也許是因為幾代人的禁yu導致這可憐的孩子那方面有問題了……
“吳邪……”他看著我,眸子裡不知道裝滿了什麼,但是讓我覺得很難過。我想起了在喇嘛廟的那一尊銅像,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悶油瓶這個整天只會發呆睡覺砍粽子的傢伙真的會像一個孩子一樣偷偷哭泣麼?
突然,好想抱住他。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抱住了我,粘稠的血液滴落到我的手上,讓我好是心疼。
“吳邪……”
“恩。”我的氣一下子全消了,看著他這樣子,我只想要給他溫暖,讓他不再孤單地活著,想讓他知道,他不再是奔波天涯的浪子,我,吳邪,永遠在等他回家。
“吳邪,帶我回家。”
語氣很平淡,但是聽得我的心一陣陣感動,這狗屁的感動從何而來,我也不知道……我多想狠狠罵他一邊,但是面對著他,我的語氣就會不自覺地軟下來。
於是,我微微一笑,對他說:“小哥,我帶你回家。”
他的手很冰涼,就像沒有血液流淌一樣,千年冰封的心封鎖了所以能讓普通人激動的東西,他一直冰冷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回到家之後,我也沒有心情理會其他人,讓悶油瓶坐到椅子上之後就開始認真地給他包紮起來。
“喲,幾天不見,天真變成小嫂了哈!”胖子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們,卻招來我一記足以殺死人的目光。
晚上,我為了表示我東家的客氣,特意到樓外樓叫了一桌子的菜。
大家都有說有笑,唯獨悶油瓶還是那個死人樣子,完全沒有要融入我們的意思。
服務員拿過酒走過來,胖子馬上就拿了一瓶,說:“看吧!沒有女人在就是好!胖爺我啥時候想要喝酒都沒有人管!”
“得了吧,就你那德性!”黑瞎子開玩笑地說:“不會是沒有人看上了才這樣說的吧?”
胖子指著我們四人人,說道:“你們好啊!你們這群傢伙還真是有夠‘仗義’的!一個兩個都找到伴兒了,就剩下胖爺我一個人打光棍啊?!告訴你們,胖爺我才不幹!明年!最多明年,我就娶個漂亮的媳婦兒,然後生個小胖子,羨慕死你們!”
小花突然咯咯笑了。
我倒鬱悶了,什麼全都找到了啊?我拍拍胖子的背,說道:“胖子,你別這樣啊!我還沒找到呢!要不我就按照你說的,給小哥找個富婆,多認識幾個富婆,肯定少不了你的!”
雖然是一句玩笑句,但是我又怕悶油瓶當著,便偷偷看了悶油瓶一眼,誰料悶油瓶也不吃菜了,呆呆看著我,眼神裡雖然沒有怨恨的意思,但是就是看得我心發慌,好像我已經把他給賣了似的。
胖子冷笑一聲:“哼!天真你撒謊,誰不知道你跟小哥有特殊關係啊!把他給富婆,你捨得嗎?!那時候在西王母廟的時候你跟小哥眉來眼去卿卿我我的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
聽他說完這話,我喝的酒都吐了一凳子,這什麼跟什麼啊?那時候我跟悶油瓶正研究著壁畫呢好吧?
胖子仍然不依不撓,繼續說著我和悶油瓶的“基情”事件,說啥悶油瓶為了救我,命都差點兒搭了去。
我突然想起悶油瓶在我們三人被困的時候,一堆的粽子(那也許是粽子吧)跑過來,殺了個你死我活之後,悶油瓶對我說了一句:“還好,我沒有害死你。”
這讓我的心莫名一抽……
☆、天真嫁人
過後,他們喝得爛醉如泥,苦了小花要把他們送回旅店。
我和悶油瓶兩個人回家,一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沒有了胖子在這兒調節氣氛,悶油瓶和我就要冷場了。
“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