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聽到杜師兄所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即便有五名練氣圓滿修士攻來,憑藉著一階極品陣法相助,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失守吧,除非對方也有著什麼能夠快速破陣的東西。
“這...差不多吧。”
陳玉聽見他支支吾吾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什麼叫差不多?餘執事呢?”
“餘執事,餘執事他,應該已經死了吧。”
誰知陳玉聽到他的話,眼睛便虛眯了起來。
“應該?杜師兄不會是丟下其他人自己跑了吧。”
誰知那杜師兄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火氣就上來了,衝著陳玉大聲吼道:
“煉血宗來了足足五名練氣圓滿修士,就憑那一階極品陣法,怎麼可能堅持到你們來,我可是莊裡的築基種子,他餘帆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此生都沒有築基的希望了,犧牲他來保全我,難道不值得嗎?”
周陽聽到那杜師兄所說的話,臉上雖無表情,心中卻是冷笑,世人皆說散修薄情寡義,自私自利,卻不知這些宗門弟子一點也不差。
周陽在修仙界摸爬滾打了數年了,這期間他也聽說了不少同門師兄弟互相殘殺的事蹟,今日也算是親眼見識到了,只顧自己逃命,而不顧同門師兄弟的性命。
陳玉還沒有說什麼,他身後的兩人卻是變了臉色,他倆也和那餘帆差不多,如今已經過了最佳築基年齡了,此生恐怕沒有機會築基了。
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就可以隨便為了別人而犧牲,還是這種將別人的犧牲當作理所當然之人。
陳玉見到自己身後兩人的臉色,便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說些什麼的話,恐怕會寒了二人的心,今後怕也不再會盡心盡力的為山莊做事了。
“築基種子?杜師兄好大的氣派,築基種子就可以隨意犧牲他人,獨自逃跑了嗎?餘執事也是我虎嘯山莊的人,你不僅不幫著餘執事抵禦外敵,居然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回到莊裡等著領罰吧。”
“哼,別人怕了你陳玉那築基後期的爹,我可不怕,還領罰?你不過練氣九層的修為,連和我爭奪築基丹的資格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罰我?等我突破到築基期,別說你了,便是陳虎我也不懼。”
陳玉聽後,頓時怒火中燒。
“莊主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說完,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傳來,那杜師兄見狀,也是臉色大變,急忙使用法術防禦,但依舊受了不輕的傷,吐出一口鮮血。
陳玉此次可謂是全力出手,即便是周陽在其身後,也不是主要的攻擊目標,僅僅只是受到一些餘波,但周陽依舊感覺不太好受,耳朵發出陣陣嗡鳴。
那杜師兄受傷之後,便是慌忙逃走了,陳玉冷哼一聲,卻也沒有追上去,現在最重要的是馳援餘執事那邊,完成莊裡下派的任務。
接著飛舟就繼續朝著目的地飛去。
而此時在飛舟之上的周陽心中不斷感嘆,陳玉此人當真是好手段,即展現實力,打壓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又收買了人心,看那兩名練氣圓滿修士現在對陳玉熱絡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了。
五個時辰之後,飛舟抵達了目的地。
但是此時的陳玉臉色卻是極為的難看,此時的靈脈之上,原本屬於虎嘯山莊的陣法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新的若隱若現的陣法,顯然,此處靈脈應該是已經被攻下了。
“陳師弟,這下如何是好?”
一名練氣圓滿修士見狀,便問道。
陳玉聽後,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佈置陣法需要不少時間,就算只有餘執事一人防守,煉血宗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拿下靈脈,還將陣法都佈置好了,我觀這陣法若隱若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