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這樣?”
夜凌一臉諷刺,眼神未有絲毫膽怯之意。
蔣恆見狀眸色一冷,手上開始用力,
“我知你骨頭硬,慢慢來,我們有是時間。”
手一鬆,猛地放開夜凌。
隨手拿起旁邊的鞭子,狠狠抽了上去,一道,兩道,三道...
每一道都是皮開肉綻。
夜凌卻始終未吭聲,即便是青筋爆出,仍是高高在上地看著蔣恆。
“拿烙鐵來!”
“是!”
那烙鐵被燒得通紅,呲呲作響。
蔣恆將東西拿在手裡,在夜凌面前晃了幾圈,
“你說若是在你這臉上來一下,會如何?”
“那白皙的肉燒焦的味道,一定很難聞吧!”
夜凌嘴角咧開,“所以你們每一次酷刑,都要廢話一番。”
“哼!”蔣恆一聲冷笑,接著眼露兇光。
拿著烙鐵便要朝著夜凌臉上按過去。
“你敢!”
牢房裡突然有人冷凜地大喊。
引得在場的所有人一愣,包括夜凌。
聞聲,蔣恆稍頓了片刻,他知道來者是誰,卻並未放下手上的烙鐵。
急速朝著夜凌而去。
眼看著就要成功,卻被人猛地一拉。
“嘭!”人被整個甩在了地上,嘴角吐出大口血來。
“王爺!”
進來的澤言面露驚恐。
眾人一看,那烙鐵在蔣恆摔落時,掉落在了賀子淵手臂處。
那處衣料被燒爛,賀子淵的手臂血肉模糊了一大塊。
而他並不在意,冷眸看著地上的蔣恆,
“不過是一條狗,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說著撿起地上的烙鐵,緩緩靠近那蔣恆。
“你想做什麼,我可是朝廷命官。”
蔣恆面露懼色,不停地後退。
“哥!”蔣蘭突然闖了進來。
見此情形立馬擋在了蔣恆身前。
接著扭頭看向夜凌,聲音哽咽,
“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夜凌看著她,面無表情,隨後扭過頭,並無說話。
蔣蘭將眼淚擦乾,正視賀子淵,
“是你府裡的人闖進刑牢在先,我王兄掌管刑牢,自然是要盡責。”
“王爺要帶人走,應先請示聖上。”
聞言,賀子淵一聲冷笑,放下手中的烙鐵,轉身為夜凌解開繩子。
見人身上滿身是傷,將人打橫抱在懷裡。
之後走到刑牢門口,停了下來,
“他來刑牢是本王授意,聖上怪罪,本王自會擔著。”
“蔣尚書未經律審便私自動刑,在奏明聖上時,便自行承認了。”
“省去本王開口。”
說完,便帶著幾人離開了牢房。
眼看著人被帶走,卻是無能為力,蔣恆一巴掌打在了蔣蘭臉上,言語滿是憤恨,
“平日裡不曉事也就罷了。”
“看看你惹的禍!”
蔣蘭捂著臉,什麼也沒說,哭著跑了出去。
...
一進王府,賀子淵便吩咐,“傳宮中太醫。”
“是!”陳鋒應聲後,便前往了宮裡。
“不...”
夜凌閉眼躺在人懷裡,不停搖著頭,神情恍惚。
賀子淵發現不對勁,連忙將他放在床上。
卻在剛起身,被夜凌猛地抱住,只聽他帶著哭腔喊著,
“不要走,不要..為什麼要走,我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