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和蠻山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蠻山直接搖頭,“你們想要將一個絕世天才扼殺,那是你們的事兒,本將不參與!”
說完,他就準備離開。
不過,血袍哪兒會那麼容易讓他走掉,只見血影一閃,擋在了蠻山前面,“蠻山,本座之前就覺得你不對勁兒,似乎跟裡面之人認識。現在想走,你覺得可能嗎?”
“血袍,你什麼意思?”蠻山神將臉色沉了下來。
血袍冷笑,反問道,“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想置身事外,又是什麼意思?”
“呵……”蠻山神將嗤笑一聲,“本將可不願跟你一起瘋!”
說話間,他的那一杆丈八長矛持在手中,威風凜凜道,“我倒要看看,我要走,你拿什麼攔!”
蠻山隱約已經猜到那一天出手的神秘女子是誰,他寧可與血袍鬧翻,也不會蹚這趟渾水。
眼見蠻山神將準備來硬的,血袍將目光望向青衣美婦,“青蘿,你呢?”
青蘿仙子顯然也不支援血袍的做法,“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還只是小小的誤會,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再者說,倘若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那你認為什麼樣的勢力能培養出那等天驕呢?”
血袍雖感到可惜,但也不會真的在這個時候與兩位蓋世強者鬧翻,他聳了聳肩,“行吧,既然二位都這麼想,那我也順其自然了!”
話音落,他彷彿沒事兒人似的,率先走出大殿。
青蘿和蠻山相視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剛出了山谷,血袍就向兩位拱了拱手,“二位,俗話說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咱們勉強聚在一塊兒,恐怕一事無成,不如就此別過吧!”
說完,他化作一道血光,消失在血色天地中。
青蘿仙子望著消失的血光,悠悠道,“血袍這個人,我瞭解,他恐怕不會輕易罷手!”
“那是他的事兒,與本將無關!”蠻山神將的態度很鮮明,說完也離開了。
青蘿仙子目光悠悠望著血袍消失的方向,在原地躊躇了好一會兒,最終化作了一道悠悠嘆息,“唉,罷了罷了,我與那人無親無故,他的結局如何,我又何苦去管那麼多呢?”
……
當兩人走後。
原本化作一道血光早已離開的血袍又回來了。
他目光望著蠻山和青蘿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顧忌那麼多,又如何能登臨絕頂?”
“那人能進入傳承門,其煉體天賦定不一般!我若能奪其機緣,修為必定會再上一層樓……”
血袍回到大殿後,直接將昏迷中的幾名魂奴鎮壓在隨身攜帶的血鼎之中。
“這幾人的修為都不弱,等我奪了其主人的機緣,以後就做我麾下的幾條狗!”
做完這一切,他隱匿於通道內的血霧之中,默默潛伏,等待一擊必殺。
可惜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在魂奴血靈的探查中,它一開始就隱匿於血霧之中,即便是生死境六重以上的蓋世強者都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轉瞬,一個月過去了。
葉寒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此時的他,腦袋還有些暈暈乎乎。
血魔殿主的一縷殘魂雖然在太極圖和陰陽劍魂的雙重攻擊下泯滅。
但,他的魂海同樣不好受。
若非有太極圖的庇護,永恆尊者的一縷殘魂也足以秒殺第九境之下的任何人。
葉寒甩了甩渾渾噩噩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不少。
他的身體雖無恙,但他的神魂卻很脆弱,需要時間調理。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魂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