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拿我打趣了,人家池先生看不上我的,之前不是說了嗎,沒相上。”許露坐過來,拿起一旁好友幫忙取過來的小蛋糕吃了一口。
“而且,我這次也不是找池先生的。”
白裙女立刻表示‘我懂’,扭頭去看站在池鴆身邊,落在酒會中心最惹眼的那個小青年。
“哦~我懂了,小的那個也不錯,看著就讓人心癢。露露,大叔夠不到,姐弟戀也不錯嘛,考慮考慮?”
“要不是池先生在那裡,我都想包他個一年半年的。雖然看著小,但光是擺在身邊看著就很帶感。”
許露將這人的腦袋搬回來,連忙捂住好姐妹滿嘴跑火車的嘴。
“你打住,看看場合,別亂說!這個可不行,別被人家池先生聽到了。”
“說說而已,吃不到,過個嘴癮唄。”白裙女撇了撇嘴,遺憾的收回目光。
這邊幾個千金說說笑笑,收回了目光,另一個角落,有人將視線挪到了酒會中央的人影身上。
“聽著,我帶你進來,你就該為我做事,將這東西放進酒水裡,交給遊慕,讓他喝下去。”宋辛文縮在角落,拉著扮成服務員的周書,將一包粉末塞進對方手中。
同專業的大二生,聽說家裡條件不好,經常做服務員端盤兼職。
宋辛文找人問過,這人之前的兩個兼職都沒幹長久,似乎是傍大款沒能榜上,被店老闆開除了。
這次的酒會是他爸帶他過來的,意在結交人脈。
原本宋辛文不想過來,覺得麻煩,但一聽說遊慕要來,瞬間來了勁頭。
上次被對方撂倒的事情到現在他都記得,但因為要準備轉專業,各種申報材料的事情堆得他頭昏腦漲,根本沒時間找遊慕算賬。
他知道遊慕曾經鬧過宴會,打定主意這次也要讓對方出醜。
但他自己不能過去,這傢伙打人疼的狠,他可不想再挨一頓揍。
正想著該如何買通服務員下瀉藥的時候,他出去抽菸,在外圍看到了鬼鬼祟祟試圖冒充酒店服務生的周書。
這不是巧了?
對方的目的他沒興趣知道,左不過是想要傍什麼大款,但自己的計劃,馬上就有著落了。
宋辛文將周書帶了進來,並且勒令對方為自己做事。
兩人在角落分開,剛從酒櫃後走出來,宋辛文便撞上了他伯父宋譽。
“幹什麼了?”
“沒有啊,伯父,我就是去角落抽個煙。”宋辛文擺手否認。
“做事利落些,別被人抓住什麼把柄,知道嗎?”不著痕跡的往場地中心瞥了一眼,宋譽沒有過多理會,只提醒了一下,轉身離開。
他們宋家,與池家從來都是不對付的。
上次之後,他的專案便開始四處出故障,不用想都知道是池鴆搞的鬼。但他被工作弄的心力交瘁,連去尋遊慕都沒了機會。
新仇舊賬,他倒是很樂意看池鴆出醜。
將手裡的一小袋粉末塞進左側的口袋,周書沿著角落一路走去了添酒的酒櫃區。
倒了酒,裝了盤,他四處掃視,見無人在意這個角落,迅速從另一側的衣袋中拿出藥物,灑在香檳內。
白色的粉末消融在水中,激出一層小小的泡沫。搖晃酒杯,泡沫被撫平,酒液還是原先的色澤,什麼都看不出來。
端起酒杯,周書垂著頭看準時機,將盤子遞給了另一個走過來的服務員,拜託著:“小林哥,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剛剛那個先生要的酒水,你能不能幫我送過去?”
“好吧,是那位挨著白色西服少爺的先生吧?”小林同對方確認。
“對!”
周書捂著肚子,似乎痛極了,點頭應下之後往出